相当现代又相当中产审美趣味的一部电影,对于那种看不懂的后现代艺术尤其是造型艺术一种轻佻微妙的讽刺,典型的精英视角下对于难民、艺术乃至政治的反思,微妙、讽刺且适度。一个缺点是段落的重复性,不同的段子有类似的议题,另一个这是一种知识分子的欣赏的自我讽刺、自我批判,好比保罗·德曼对于卢梭《忏悔录》的批判,所谓自传文体不可靠相称的是越是自我的封闭,这种真诚的封闭也是陷入虚假,如同文字的语言具有的机械性,这种机械性使得人类的语言行为,如撒谎、忏悔、自我开脱等等
那个小男孩很像一部分我,委屈愤怒,就是想要一个解决但是没从大人世界得到。如果委屈生气膨胀到开始大叫则会引来不耐烦指责和忽略。难受的要死。
大人的部分,首先生活就是随机的串联,多米诺骨牌。其次真的是一句顶一万句我不是潘金莲1942,某个时点的片面根本无法让所有人理解全部事实。然后做过好事也做过坏事,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坏人。最后,承认,包括承认错误,表达出来,就好了一大半。
光影运用极佳,尤其是挨个放信那里。错误时自家楼梯是黑暗的,改正错误时烂楼的楼梯是暖黄色。画面构图运镜都超赞
这片子要讲东西很多,多到我看到的就只有挑破,以及突破底线的做法,但却缺乏挑破后的思考。结尾的设计算是一种反省和改变,但是却是非常片面的和表面的。片子为了主线在多处都设置了爆破点,似乎是要给主线丰满立体起来。但又感觉导演的表达欲望过强,想表达的点很多时候却想发散开来,很多点的表达却与主线无关,反而导致主旨更加不清晰了。也许导演本不想设置清晰的主旨。或想通过一点引发连接,但很多的链接却比较尴尬和刻意。
比如野兽那场戏,想要挑破人的自保冷漠,又在探讨底线,而信任又在大家因为是秀所以信任和作为人之间的信任两个层面表现和突破。这样的多样性首先太刻意,其次信任也好其他也好,放在不同场景下不同的人之下,其实是完全不同维度的东西,完全不能具有代表性的说明什么。而这场戏的结尾又回到人们被突破后的群起而攻之。这样的所谓的讽刺手法其实真的太失真也太刻意,而且不恰当,就像一个人用了个不恰当的词来造句一样。不会让观众更深刻的去思考导演想表达的主旨,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同理,中间采访那段戏也一样在突破
别样风格!圣所和格子——论方形的表象和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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