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乱步所以看的这部电影。
首先是真实。影片头尾处穿插的史料无不体现了中日战争、美日之间争端的一些血淋淋例子。被强奸的妇女、普通的老百姓、大男子主义的日本男人、为了躲避参军而装傻的农民、那些因战争而变得病态的士兵和将领……没有规避任何事实,而是将其毫不隐晦地展露出来。
当这个被称为“芋虫”的男人从战争中保命而归,他的四肢早已与躯体分离,他的喉咙也已失声。正如大家所想,这样的人生与死又有何区别呢?从他迷乱的眼神里,你可以看到他正在试图寻找存在的一些意义,他让自己的女人拿来他的勋章,看着自己的荣誉,以及自己被报道的文章,他强烈的空虚感似乎被填满了些许,然而这些依旧不够。一个曾经有着强烈控制欲,甚至会打老婆的人,一下子成为了那个要被照顾,被“控制”的人。一个连吃喝拉撒都已经无法自理的人,恐惧和空虚是被无限放大的。他希望能够通过做爱来填满自己一时的痛苦,然而,这不仅仅只是一时的,而且还会引发起战乱中,他对妇女们做出的毒手,因此可以看见,他在影片后段和妻子做爱时,是痛苦不堪的,所谓现世报吧。
《慾蟲》是日本推理始祖江戶村亂步寫於1926年的短篇小說。
看了05年電影《亂步地獄》短篇作品《苧虫》, 電影宣稱把亂步不可能拍成電影的奇異文字搬上銀幕, 導演佐藤壽保留了原文情色, 大膽以[愛得極端]為題, 改了丈夫四肢不全、 面目全非原因; 女主角束起高髻, 穿上現代藍色連衣裙, 不是大戰時期農村婦人的樸素打扮, 模糊了時代背景是導演強調的加插要旨可以適合任何時代, 愛得太盡太偏, 不論外表再漂亮, 衣著更入時, 加在至愛的截肢, 只是據為己有的貼服寵物。
原作夫婦名字是順永及時子, 今作導演若松孝二改了夫婦名字: 軍人丈夫稱黑澤, 妻子稱茂子, 導演有意擺脫作者初版想寫殘廢丈夫與健全妻子奇特的交歡, 以及性虐待的片段, 礙於當時這樣的意淫構思不為廣大讀者接納, 作者不敢超越當代的道德防線尺度, 軍權也是萬萬不能開罪, 所以初版沒有描述, 老導解放了原文難言之隱的段落, 以開宗明義的肉體交合詮釋壯年失意軍人的強大性索取挽回男性尊嚴。
殘廢軍人是妻子的負累, 村民託付的神祇, 他們奉獻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的莊稼予不事生產
ARATA片頭第一眼看成八一製片廠hhh沒什麼電影技巧可言但若松一如既往的很真誠。其實除了見了重信房子一面熱血沸騰拍了個宣傳片那會兒受戰場感染比較激動以外,私以為若松一直都比世人認為的深度。而且那麼多年都沒有變過。白石是懂他的,所以在《我們不可阻擋》裡面若松唱著國際歌唱著唱著吐了口痰hhh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之所以一直拍電影就是因為並沒有走上街頭一了百了的勇氣。若松其實對「為了反戰而發起的戰爭」早在六七十年代就一直有批判性的思考。因此也不是單純地在說「戰爭好他媽慘所以別打仗了」
电影放完之后,整个放映厅安静了几十秒钟,没有观众鼓掌,也没有人移动,一直到灯光亮起,人们似乎才回过神来,慢慢开始走出去。我猜大家和我差不多,不是被电影里畸形的场景吓到回不过神来,而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部电影。
故事从1940年日军侵华战场开始,日本士兵久藏奸淫并杀害了许多中国妇女,他的结局是战争中四肢全部截断,半边面部被毁,失去说话能力和听觉的怪物,被送回乡下家里,成为人们敬仰的“活着的军神”。他的妻子茂子不得不承担了照顾军神的职责,按照村里的人们所说的,就是“通过照顾军神来效忠帝国”。军神虽然残废,但是食欲和性欲都出奇的旺盛,茂子白天农作,晚上回家照顾残废的久藏饮食起居并满足其性欲。第一次见到怪模怪样的丈夫而绝望的茂子,因为村人对“军神”的崇拜,反而心安理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可是随着战争的加紧,农人的生活越来越困难,丈夫虽然残疾,但是对待她还和过去一样的残暴,对她嘶吼、唾口水、咬她,并无止境的所求粮食与性,即便妻子饿着肚子或者劳累也不顾
【芋虫】2010年,火光熊熊 焚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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