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了《长大成人》。在此之前仅仅是听说过路学长的名字,虽然也看过《卡拉是条狗》,但当时并没注意。
杨2曾经盛赞这部片子,称为第六代的颠峰之作。不过,说实话,我倒没看出来颠峰在哪里。我的欣赏水平一向不高吧。
这是一部成长的电影,这成长明显地烙有时代印记。我越来越觉得,所谓第六代都特别偏好拿时代说事儿,就像有的作家特喜欢写文革故事一样。老江评论《兄弟》时就说,文革的记忆应该由更年长一些更有经历的人去写。我不太同意这个说法。我的意思是,虽然第六代的生活经历使得他们具备了讲述七、八十年代的故事的资格,但这种讲述太频繁的话口水自然也多起来。贾樟柯的《站台》、顾长卫的《孔雀》,甚至刚在戛纳上获奖的《青红》,它们无一例外地喜欢那些带有时代记忆的符号,喇叭裤、迪斯科、邓丽君……初次看可能会有共鸣,看多了自己都无可奈何的开始麻木。所以看到《长大成人》里面出现邓丽君的歌、出现歌舞厅、出现广播操的时候,我不但没有了共鸣,反而觉得有些搞笑。我承认, 我真的太不严肃了。
尽管关于时代的记忆已经不再令我觉得新鲜
有时候总是想不透像纪文那样体面的人,在各种场合总是应付的自如。虽然我很清楚,那样的人心地挺狠,我狠不下那个心。还有,那样的人圆滑,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其实我知道自己保守着某种原则像在欺骗自己。但这样也好,骗自己总比骗别人好。纪文也是个时髦的人,他身边总是有漂亮的姑娘,到最后甚至都烦了,他还早于其他孩子接触吉他这样时髦的东西。不知道他那样的生活方式是不是一种真正的自信。虽然我不喜欢那样的人,我还是希望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不过骨子里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甚至可以这么说
"以后咱们谁也别打听谁过去成么"
"都是你主动说的"
“那我再主动一回,我要结婚了”
"和谁"
"跟你"
"别怕,我们可以一起上刀山,一起下火海,还可以不一起上床"
女孩儿笑"我才十九岁"然后头也没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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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剧里有挺多可说的,关于动荡年代,四人帮瓦解,改革开放,人物随时代起起伏伏;比如八十年代中国摇滚的蓬勃发展;比如男主对父权的追逐;更别提《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本身保尔的人生导师就是"朱赫来"同名
那一年我和小莫一起猫在那座野长城的烽火台里,砖堆里捡到半本小人书,名字叫《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已被黄土埋了半截的烽火台外面,山雨欲来,小莫早已叼着偷来的旱烟迷糊睡着,苍蝇嘤嘤,大地抖动,我惶遽的趴忘着山崩地裂的呼啸来临。我记得,书里写的跟钢铁没半毛钱关系...那是个充满了抗震棚的年头,生活与政治都是易碎的东西,我的青春始于钢铁这迷雾般的字眼,结束于世纪交接的门前......然后长大......成.......人字难写。
故事中的“我”名叫周青。这是路学长导演于1995年为自己这一代人画上青春休止符的一部作品。片中的朱洁,朱洪茂等一个个曾经闪着流光的名字已然不再,今天再无人提起。在这个摇滚超越贝多芬的时候,药品已经带走太多美丽的灵魂。导演于片中倾注了自己的注脚:别他么跟我装颓废,我看见你就恶心。
与兽性暗涌晕黄的《阳光灿烂的日子》相比,《长大成人》(如果结局不被阉割)更像一场召唤的风雨。于阴柔年代呼唤朱赫来式的,保尔柯察金式的英雄的回归,这是一个反复锻造的过程,证铁的过程
之所以这样评分,是因为这部戏的演员朱洁(原名:爱新觉罗.洁)因为拍摄这部片子,假戏真做吸毒过量死了。拍戏需要拍成这样吗?
一个风华正茂的美丽女子就这样走了。当朱洁死后,她的父母才获得消息,伤痛欲绝。
我一直不知道导演路学长后面那个尾巴该念“掌”还是“常”,就像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一个姑娘解释什么是摇滚。
也许半个世纪之后,我会跟谁家的孩子坐在老家的八仙桌前借着酒劲说老子在公元2008年暑夏的一个晚上,在广州城中村的一个出租房里看完了《长大成人》,之前看的是《北京杂种》,然后就颓了。
直到今天我的朋友火星仍然在北京做着他的摇滚梦,之前的几年,我们把摇滚乐揉进了生活里面,伴随着的还有大麻和女人。不可避免的我们身边曾有人用摇滚骗了很多姑娘上完旅馆的床上手术台的床,他们把摇滚弄脏了。我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影响他们的国内音乐人都没他们有文化,而在国外像滚石的米克·贾格尔搞乐队前是在伦敦金融学院,他们只能望其项背。我给他们虚荣的权利。只是几年后的今天,我跟之前的很多朋友已经绝口不提摇滚乐,最近我每天打开的是music radio,里面有着国内很多流行新人的名字和音乐,我才知道原来李宇春依然很火,周传雄还是比较红的,陈好原来也可以打榜的。
我没有像他们那样在台上甩着长头发砸吉他
“长大成人”成长的困惑,人性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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