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韩片是小年,商业片代表《大叔》看起来不“大”,文艺片代表《诗》又显得太“老”。好在中国这边,这一年可以看到洪尚秀的三部长片和一部短片,它们分别是2008年的《夜与日》、2009年的《叠叠山中》、2010年的《夏夏夏》和《玉姬的映画》。显然在速度上,洪尚秀已经直追一年一部、现在失声哑火的金基德,而在质量上,他可以说是再攀高峰,继两度入围戛纳后风头再起。
《玉姬的映画》有一个松散的四部分结构,长短不一、迂回曲折,没有标明出时间顺序,任由观众自行组接。比如刚开始看第二段,有人会突发奇想,第一段是否就是“剧场前”。最令人惊讶的是影片第四个段落也叫《玉姬的映画》,它同时还包含了两部分拼贴的内容,平行并进,最终交汇。因此,既可以把它看做“片中片”,然而它又完好地融合于剧情故事当中。如同结构上的调整,几段故事还视角不一,旁白由男人逐渐过渡到了女人,从而回归了洪尚秀早期作品风格,就好比《江原道之力》和《处女心经》。那段长达45秒的接吻戏,女人抵挡不过死缠烂打,大概也能勾起不少人的回忆。
这是一部完全违背传统叙事原则的电影,观众无法感知到一个必然走向结局、走向解决的符合逻辑的过程。影片由四部短片组成,它们分别是“念咒语的日子”、“接吻王”、“暴雪后”、“玉熙的电影”。笔者认为,造成观众“观影障碍”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这些短片之间存在着大量的留白,观众始终在似是而非之间,追随着“讲述者”的内心独白流转在时间轴(情节节点)的校对之中。就好像影片中宋教授对南老师的忠告,“你要去多读一些逻辑学的书”。整部电影,完美地通灵了让•米特里(Jean Mitry)的“蕴含逻辑”。
《综艺》的Jay Weissberg说,“那耐人寻味的结构,就好像音乐的变奏,叫人深思那些角色的连续性以及不可预测的命运。”大卫•波德维尔说得更为简明,“每个短片,都有其假设性的变奏。”笔者认为,《玉熙的故事》根本就是洪尚秀电影主题“利用影像形象化地表达不可触摸的思想”的进一步探索。影片中的南老师就好像洪尚秀的灵魂附体,说道:“我的电影,和人见面的过程差不多。今天你见到一个人,有了一个印象,然后下一个判断(推)。但是明天
玉熙的电影:无主题的叙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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