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曲一想起就是一片喜感,据说蒲田火车站的到站音乐就是这个,不知真假。一部喜剧,在笑的同时又令人伤感就成功了。片中的人物表演夸张,前二十分钟就在打打闹闹,突然一段裸露戏后转换情感(松坂庆子每部都露点的吗),作为现在的中国观众会难以理解女主,这分明是压制女权的电影嘛,当初上影厂还配音引进了国内,想想不可思议。现在来看,八十年代日本经济飞速发展,电影业也飞速扩张,这部戏很多桥段都被日后港台电影纷纷模仿,连那首插曲也被翻成粤语的(名称一下没想起来),确实不愧经典了
高峰秀子在自传里曾详细写过她见闻的松竹从蒲田到大船的搬迁过程,也就是1936年1月,那年她不过12岁,还算是童星(自传里高峰秀子提及从蒲田搬到大船制片厂的时间是1934年前后,大概分批?)。高峰秀子是这样说的:
焚烧胶卷的情景,使制片厂的人们停下了脚步,不知是谁开口唱了起来:
“梦幻之都啊,电影之城,我们的蒲田……”
一人唱百人随,于是大家一起唱起了《松竹之歌》。今天,电影事业已变成一种冷冰冰的企业和组织,所以现在的电影工作者对这种情景恐怕很难理解了。
“我们乘坐五十辆包租汽车和二十辆大型轿车,离开了蒲田制片厂,向松竹大船制片厂进发。”……
不过1937年,她就到了东宝,所以后来黑泽明自传里她又出现在了面试三船敏郎的一章里,其实她还是坐在最边上的主考官之一,当时她只有22岁。
当时松竹做出这一举动是为了适应无声片到有声片的转换过度,所以蒲田和大船是松竹历史上两个有特殊纪念价值的地方(其实还有个京都制片厂)。
吸引本人开始松竹这一话题的兴趣可能还是来自之前小斑在豆瓣上写《明明》的一篇评论
奔松阪庆子而去,却很大的失望,不是对她而是片子。
仍旧是有很美的裸露镜头,但我总觉得不是《游龙戏凤》里的那个人,脸也不像啊。
对于此类以电影拍摄为题材的影片很多,《导演万岁》之外,包括伍迪艾伦同志以及特吕弗的此类片子,我基本是不持好感,这部片子尤其如此,而且,对于非原版的配音片很难接受。
《蒲田进行曲》于1982年上映,向我们展示了在无声片到有声片过渡时期演员的生存境况以及内心情绪。影片以1920年设立的松竹蒲田制片厂为背景,影像之间表达了对日本电影鼎盛时期的怀念。
在世界电影史中,存在着诸多纪念声音转型时期的影片。如1952年上映的影片《雨中曲》,明星交替、技术革新、剧本变化……声音出现的同时带来了诸多新的问题。再如2012年上映的影片《艺术家》,讲述的正是发生在1929年至1932年变革时期的故事。乔治坚守着辉煌的默片时代,佩皮则欣然接受有声电影的到来
松板庆子片中很漂亮,千叶真一那会很年轻。电影很热闹,但有那么一点让人觉得伤心。电影大抵是想利用讲述一个在电影圈中发生的故事来向大家表明在这个圈子里不是那么容易混出名堂的,同时又加入了一些日本民族性东西,也就是忠,孝,仁,诚那些玩意儿,告诉日本人不要忘记祖先留下来的老本。影片中的音乐及其某部分音乐的表现手法让我想起了南斯拉夫人库斯图里卡的电影黑猫白猫,后来仔细想想了两部电影的故事内容,发现在情节上两部电影居然还有点类似,前者是一个女人纠缠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后者是一个男人游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故事,我估计南斯拉夫人看过深作欣二的作品,要不然音乐黑猫白猫里音乐听起来那么耳熟,说不定这个南斯拉夫人还是深作欣二这个日本鬼子的忠实饭屎。
《蒲田进行曲》大制作喜剧片 昭和悲剧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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