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老长工的孙女儿。
小时候听爷爷讲打仗时候的故事,在玉米地里吃生玉米,挖老鼠的窝找粮食。我且当这些都是故事。
看一九四二,仿佛看到的是我爷爷当年的故事,因为家里穷,离乡背井给人家当长工的故事。2012年六月,我的爷爷离开了我,那个关于长工的故事,已经好多年没再听他讲起。安详的去世,满意的离开,一点都不带遗憾,只因为他的孩子们再也不缺吃的了。
坚强的活下来,是一种生存的无奈。
我们嘲笑旧社会那些几次嫁人的花枝式女人,看完一九四二,剩下的只是敬仰;我们不理解星星一样的女人时,看完一九四二,剩下的只是理解;老马,不是投降不爱国,只是为了保命;栓住,想成为老东家终身长工的男儿,没文化但血性。
想起了我的爷爷,想起了我的奶奶,不知道二老在地下可好。你们的那些故事的残存枝节还都留在我的心中,每逢看到这些讲述苦难的片子,我就想起去整合那些你们曾经经历的故事,多希望你们在那边能习字读书,整理好那些艰难的文字,托梦给我,让我继续讲述这些故事,给小贝,给蛋儿。。。
1942年,河南旱灾到底死了多少人?
中华民国最高统领蒋介石询问当时的河南政府主席李培基,李培基习惯性地汇报出官方的统计:“政府统计1026人。”蒋介石习惯性地继续问:“实际呢?”李培基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大约三百万人。” 蒋介石闻言,转过脸来,表情复杂。镜头一转,蒋介石置身教堂,似在祈祷。我不清楚,他是为了谁而祈祷。
何为祈祷?祈乃求福,祷乃告事,即向天地神佛祈福免灾。按照宗教徒的说法,祈祷该称之为“祷告”。祷告是人向神打电话,将自己的思想与愿望通过冥思、默念、言语、歌唱传达给自己所信赖的主。主又是谁?按照基督教的解释,主即为了拯救全人类而自愿被钉上十字架的耶稣。然而耶稣的存在总是让人感觉不确定。
如《一九四二》里的老东家,他是一个土地主,原住在深宅大院,拥有着充实仓廪。邻村的农民在饿疯了的情况下,聚众跑到他家要求吃大户。他迫于形势杀猪切肉,蒸馒头煮玉米的给予款待,却因东窗事发遭来横祸。他的长子被杀,他的库房…
关于1942,网上充斥不好的评价。我只想说个人的观点。
首先,我不了解1942,仅仅的认知只不过来源于各种历史书籍以及网上相关的历史材料。当然,我的父母也不了解。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能懂。韩松落说过,影像中的痛苦,其实都不是痛苦,有时候恰恰省略了痛苦。而当被逃荒的惨状震撼的泪流满面时,我知道我体会到的那一点难过与绝望,与身在其中的饥民相比,微不足道。
先从张涵予饰演的那个神父小安说起,在饥荒与战乱中,他依然坚持传教,坚信那些在灾难中死去的人们是因为不信奉主而未受到主的庇佑。可是讽刺的是,当他为死不瞑目的老太太做弥撒时,老太太始终无法合眼,不得不直接埋掉。到这里,其实就是一种讽刺。生命面前,宗教无力,宗教救不了饥荒救不了战争。最后,他自己也哭诉到“如果一切都是主的意愿,为什么会有饥荒与战争”,“如果那些是恶魔在作祟,那主为什么打不过他?打不过他我们为什么还要信他?”。
当然,饥荒中的国民党政府处理方式是不断遭到质疑的。首先是贪官太多;其次是对于饥情的实情无法掌握抑或是主动逃避;最后在李主席收到救…
有人问我心中最好的电影应该是什么样的,我答:能在人心中种下一颗种子的。他说那你一定要去看少年派,完全符合你对好电影的要求。于是我去了电影院,看了《一九四二》。(本来打算把前两句话当作少年派观后感的开头,但是……只好先搁这了。后来,去看了少年派,觉得影评也可以省了,嗯,很好。)
冯小刚发狠,每年年根就跟观众过不去。从《天下无贼》开始,《集结号》到《唐山大地震》,我们也配合,好莱坞都不看了,去掏心掏肺地被冯导虐心,这可怎生是好。
女人。
你有没有发现,战争中,当男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每每都是女人们挺身而出,换命也好、换粮也罢,没有一丝犹疑软弱,反倒像钢铁似的冰冷坚决。一个女人的意志,就像她有时候的愚蠢,旁人不能理解,更无法动摇。
丈夫要卖娃换小米,花枝哭嚎着宁可掐死孩子。卖一个孩子,换点儿米,孩子和全家都能活下去,不卖,多一张吃饭的嘴少几天活命的粮。女人不理智,不懂得顾全大局,不会两全其美,可她任性,知道即使不能活也不愿舍,几斗米也不能折了孩子。为了给孩子挣两块饼干,她自愿委身一个霸王未遂的…
《1942》2005年,才华尚浅,因何福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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