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驴得水》在学校点映,全场笑的嘻嘻哈哈,唯我哭的噼里啪啦,作为一部话剧直接嫁接到电影中的故事,很明显能感受到这种水土不服的不适,剧中人物语言对话很有张力,但满口荤段子的外表下镶入一个针砭时弊的内核虽可以作为影片的特色,却并不能成为影片的亮点。
好在电影中几个主要人物形象的塑造还尚算饱满,其中张一曼这一女性形象算是近年来少有的人物类型,也正是这样一个人物以一种极致化的悲剧催发了我的眼泪。
据导演交代张一曼的人物原型正是源自于她身边的一个朋友,这样一个近亲式的选择无形中拉近了观众和主角的距离,其次另据电影开场青天白日旗的引入,可以得知故事的背景发生在民国初年,而张一曼这一形象正是当时流行的女性性解放运动的一个集核,我们甚至可以联想一下《黄金时代》中的萧红,知识分子女性被西方自由思想引入的煽动,所引发的就是一种离经判道的放纵,而放纵背后其实是一颗颗单纯少女心的蠢蠢欲动,可惜的是这样单纯不掺杂任何利益的放纵往往招致的就是主流社会背弃,即便张一曼逃到了穷乡僻壤也难逃主流的惩戒。
看到一部好的电影和遇到一个对的人一样,也需要恰逢其时,恰逢其时才会金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人与人如此,人与电影亦如此。像一个巨大的吸盘让人沉溺的电影并不多,上一次是很久以前看昆汀的《低俗小说》,昆汀暴力美学之后隐藏的生活巨大而自然的巧合感,让人惊讶又惊叹。当然,在这里说《驴得水》和《低俗小说》并不是说二者当中有多大联系,昆汀和周申、刘露玩的并不是一个套路,但同样是年轻导演,对自我的坚持,对电影的忠实相差无二。
故事发生在民国三十一年,1942年,这注定是残酷的一年
驴得水:神仙必看!和金瓶梅有什么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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