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话没有问出口,即使问出口,恐怕也不会有答复。即使有答复,也只是一个答复。每个人赋予某件往事的意义是会随着时间而更改的。同样的事,在一个人身上枯萎、凋零、最终揉进了泥土。却可以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埋下蛰伏的种子,偶然间就发了芽,茂盛地生长起来。
大方的十年之约开始计时了,一个读者姐姐说,不知道能不能活到这些书出完的那天。我竟没有这样的担忧,毕竟普鲁斯特的书,确实是不一定能好好读完的。
原来我也可以期待,有生之年看到旧书重译,新书出炉
这部电影,并不像一般的二战电影,只是把责任单纯的归咎于希特勒、纳粹党,而是审视了同时是受害者和加害者的:群众。
一场运动,有其广泛的心理基础,一次大战后的悲惨经历,在德国人的心中种下了仇恨的种子;希特勒上任之初的成功,又激励了民族自豪感。于是,爱国的学校老师,慷慨激昂;渴望身份认同的青少年,一个比一个激进;热心的街坊,变成热忱的基层干部;邻座的老大爷,举报想逃避兵役的少年;躲空袭坐在前面的大妈,检举发表失败言论的漫画家……。
他们都是坏人吗?正好相反,在日常生活中
如果国内视频网站不是删减版的话,这个电影完成的很令人遗憾。战争背景下的成人与少年的友谊,再加上真人真事改编,包括父与子的作者等著名配角,可以说的很多。但是它浪费了一个很不错的题材。前半段还好,节奏还比较稳。但后半段真正开始吃劲儿的时候,开始囫囵吞枣地糊弄,太着急推进剧情,所有关键节点都一闪而过,根本没有给出深入延展的时间。比如好友那句“你还要写搞笑剧到什么时候”,以及好友自杀前后等等。不写怎么糊口?成年人这种问话显得低幼,而因为没有背景交代
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刚才在跑步机上边走边听毛不易的《借》的时候,忽然领悟出来的。
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评论卡斯特纳这个人。他最后幸存下来了,父子的作者自杀了,汉斯死在了战场上。
刚才,我突然明白了,我要像卡斯特纳学习,做一个清醒的人。愤怒冲动绝望都是最自然的反应,可帮不了自己也帮不了别人。也许在黑暗里,保存自己就已经是一种胜利了吧。
我记得剧中有次他和父子的作者对话,大意是,他说我们要尽可能保证我们的清白,父子的作者说,在猪圈里你怎么可能保持清白。后者说的是没错。但我想
121岁生日!
他写了那么多童书,到1974年去世前,总共写了35种书,在世界各地谈论德国儿童文学作家时,总被和格林兄弟相提并论。
他曾说“童年是一座灯塔……只有那些已经长大,却依然保持童心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他却终生未婚。
因为曾经也靠给杂志画连载谋生,所以难忘剧中副线,关于海恩里希-奥赛尔,就是他用卜劳恩作为笔名,画了《父与子》。
奥赛尔比卡斯特纳小4岁,毕业于莱比锡艺术学院绘画专业。剧中出现他时,在柏林里昂咖啡店里一群文艺青年中,是对生活最热忱的那个
“卡斯特纳与小星期二”经典!乌合之众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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