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自由,人生却处处是枷锁,而对阿普来说,最大的枷锁就是贫穷。阿普的一生颠沛流离,相继失去姐姐、父亲、母亲还有妻子,在第一部《大地之歌》中,阿普作为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年,还不懂贫穷的可怕,也不懂死亡的意义,在父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是很漠然的。母亲在剧中一直是个悲剧的存在,一直在等待,等待丈夫赚钱回家改善生活,等来的却是女儿的死亡,写信希望儿子早日回家,自己病重却不想让他担心,就这样痴痴地等,等到死。
阿普一直向往自由,渴望通过知识改变命运,挣脱出身的桎梏
“故事讲的是一个小伙,穷酸粗陋的乡下小子,但心思细腻。他父亲领了神职,却早早撒手人寰。小伙子便进了城。他不想像父亲那样,到死都只是个小小祭祀。他求知若渴,踌躇满志。寒窗几度,他抛却了过往的偏见、开阔了他的视野。他志愿求索,对世间的一切都要亲自推敲,绝不轻下定论。与此同时,他亦培养出蓬勃的想象力和温柔善感的内心世界。一草一木都能使他动容、令他欢乐。他自有强盛之处,甚或有改创世界的伟力,却终究不了了之,无甚成就。可一切尚未落幕,他的故事不会悲剧告终。他满怀热望
阿普三部曲中最喜欢的一部,每当对人生充满希望的时候,噩耗又突如其来,隐隐透露出对人生的无耐和残酷的宿命论的意味,可是生活还是要继续。妻子的去世打击的阿普一蹶不振,以寻找自由的借口逃避现实和抚养孩子的责任,最后阿普回到岳父家带走了自己的儿子,踏上了新的旅途,一个新的希望(孩子)。也能看作是一部心灵成长,心路蜕变的故事。
阿普三部曲里常出现的火车,也是一种寻觅的意象,一种面对孤独世界的寻觅,或者是亲情,爱情,梦想,当这些一点点的从生命里消失时,是继续寻求,还是放下,火车去哪儿,阿普又该何处何从,人生的思考和探寻一直伴随着阿普的一生。
1.摄影机放在人物的身后,先以景录帧再慢慢往后拉回途径的人物主体被慢慢的呈现在画面的右半部分(中景),再固定机位往右扭转摄影机的角度将人物对焦在画面的中心,再缓缓拉进镜头从中景递进为近景
2.本来想打9分的,但结尾我很不喜欢有点自圆其说,强行圆掉阿普忘不掉妻子的原因。
阿普丧妻之痛的无意识会不时的,在他们之前的地方因为一些外界物质而被点起,这也是阿普为什么一直在外面流浪的原因,他害怕面对儿子的时候想起已经死去的妻子。
时空的失去自由被束缚相比于无意识的束缚太过于浅显。
我更愿意把萨蒂亚吉特·雷伊的镜头当作是一面镜子,可这面镜子里去窥见印度、窥见平凡、窥见人性共有的东西。
课程上看完三部曲的终章《阿普的世界》后,并无深刻的感受,只在镜头切换间感受了一番印度的市井生活和大学生的求职不易,毕竟阿普算来和我属于一个院系---新闻与传播学院,又都处在大四走向社会找工作的尴尬阶段,只能一笑:看来本专业大学生找工作难是全球通用难题阿!
回来后重新补了前面两部《大路之歌》和《不屈者》,结合起来才能感受三部曲的分量,以新现实主义的风格来拍摄一个人的一生,这个人没有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也没有创造丰功伟绩,这是大千世界最平凡的一个人,这也是一代导演的世界观吧。作为影人,有人喜欢拍摄幻想的世界,有人喜欢思考生活的深刻,有人喜欢追忆过去、反思过去,也有人喜欢呈现和记录最真实的生活。
阿普三部曲的现实主义风格,会觉得无趣,因为呈现的可能很多就是我们日常会见到的琐事,但又会在一个个细节的镜头处受到触动:这个场景在我的生活里也出现过。
如最开始所说
大树之歌:生活就是一首充满苦难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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