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画面,定格人物,是当代视域里的如舞台剧般的荒诞与华丽,在这个幽默感丧失的年代里,带给我莫名的伤感。
影片提供了可以思考,可以出神的时间,而这恰恰是现今时代的节奏中,不可多得的可以呼吸的机会。
食物女人宗教政治歌剧。意大利的肥胖与喧嚷,闹腾,俗气一起,充斥了视听,连情节都必须跟着懒散,才能充分写出一支末日般颓废而华丽的赞歌。
粗鲁的意大利人。巨大的风声雨声机械声。孩子的尖叫声。突如其来的平静。悠扬的管乐。伟大的罗马古城沉默?也许只是不发表意见。
人永远在歌唱。喋喋不休的表达着。而在寒冷的德国,人们应会懂得沉默。罗马。意大利。费德里克 费利尼。
“意大利人很中立,平静地等待着末日。”用机车的速度丈量历史,用切割机粉碎静穆的伟大。舞台上,牧师与小丑是同一种舞步。风雨中阳光里,有着同样辨不清的神情。
这部简直太多封神片段了我真的失语,no words are adequate. 记一下震撼的一些细节。
贯彻全片的跨时代穿插对比简直把nostalgia展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挖地铁隧道的那块,在地下不同层次发掘的文物简直涵盖了这座城的精髓,罗马是一座拥有魔法的城市,它带你穿越时空,让你感受一阵阵的恍惚,感觉这个世界的过去和现在都可以重叠在一瞬间,不管你随便走到哪里你永远知道你站在时空隧道的入口。最后壁画被空气腐蚀而消失的那块真的震撼很大,就好像无论人们想如何抓住往日的辉煌它还是会随风而去
“如今,电影就是这样做的。 消遺正在艺术的所有领域里变得日益引人注意,并在统觉中变成了一场深刻变化的征候,这种状态下的接受在电影里找到了它真正的活动方式。而电影也带着它的震惊效果在半途中迎接这种感知模式。电影把公众摆到批评家的位置上,而同时,在电影里这一位置又全然不需要注意力,通过这两种手段,电影把崇拜价值斥人后场。”——本雅明
费里尼总能把握好电影和观众的距离,他没有妄图把观众带回那个罗马,也没有精巧的剧情设置与巧妙的镜头语言来拉近距离,自始至终
昨天看了一部费里尼的《罗马》(Roma),看着看着就总想起把一个小县城生活拍得淋漓尽致的贾樟柯来。我怀疑贾樟柯是看过《罗马》,并受到了他的影响。上网一看,真的发觉贾樟柯毫不掩饰他对费里尼的喜好。贾樟柯、费里尼还有侯孝贤的电影似乎都是一个路子,都是淡化情节与故事,扩大民俗与风情。这是一险招,试图把一个包罗万象的地方装入一个电影,若是功力不够,就流于琐屑和混乱。事实上侯孝贤的电影我至今还不喜欢看,太闷。然而大故事、大制作、大牌演员,却又是好莱坞风格。二者实在不是一种动物,只是碰巧在“电影”这个载体里相遇而已。费里尼的这个片子更像是形散神不散的长篇视觉散文,又像是纪录片和故事片杂交出的一个怪物。
发觉贾樟柯像费里尼的,是共同拥有的对马戏团式表现方法的热爱。事实上,马戏团式表演本身就在电影里头,作为内容的一个部分:费里尼的罗马中有一小剧院的一系列拙劣表演,贾樟柯的电影里也有这个小剧团表演,与费里尼十分神似,只是费里尼的节奏更快一些,叫人目不暇接,视觉冲击力极强。费里尼的想象力也比较奇幻
长达两个月的费里尼之旅,在罗马夜里摩托车队的轰鸣中结束。
比起八部半,我觉得罗马更疯狂也更迷人。费里尼的罗马嘈杂混乱,每个人都过着心满意足的生活。虽然时代在变,但斗兽场的斑驳不会变,年轻人对自由的渴望不会变。同一座城市在每一个人的记忆里都有不同的诠释;我们把全部的生活灌注进钢筋水泥大理石,把依恋变成依赖抛进许愿池。我们行走在自己的回忆里,慢慢也变成了回忆里的一个人。
罗马,罗马。
费里尼在这里朝圣,他有自己的偏执;
花少团来过这里,现在我常常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这绝对是我看过的印象最深的电影之一,这个印象可能主要是来自开头闷的看不下去和最后激动的不行的巨大反差。在影片开始的时候,我觉得非常沉闷,非常费解,非常疑惑,心想所谓大导演难道就是故弄玄虚?(对不起我没文化看也没看过很多有文化的电影)直到后半段才开始激动起来,才看出来这又是一部没有情节的电影,由一系列不成为故事的故事展开了罗马历史,思想,现实的画卷。
叙事手法是穿来穿去的,时空穿插啊,现实与意象的穿插啊,每一幕的故事往往无头无尾,让对欧洲历史不怎么了解的人肯定是云里雾里。我个人也不敢说看懂一半吧,我个人主要看到了三个主题,古罗马、宗教和二战。我想每个人看到肯定很不一样,如果你喜欢这个城市到乐意多看几遍的话,肯定每次都有新的发现。很好玩的是电影里有多出戏中戏,有表演凯撒之死的莎剧,战争时期的剧场演出,地下窑馆里的人肉表演,教皇观看的宗教服装发布会,还要加上费里尼自己的电影拍摄,这之间有的是现实中的,有的显然不是。而摄影机始终处在观众的位置,而没有任何华丽的角度,就像一个人有时候是在走
罗马风情画:费里尼的罗马,甜蜜与枯朽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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