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在美国亚利桑纳州南部,美国和墨西哥之间的边境地带,有一片号称“毒品走廊”的区域,武装毒枭们就是通过这里,将在墨西哥制造的毒品贩运到美国。而面对这些毒枭,在美-墨边境两侧,不约而同地,各有一个老人号召同胞,拿起武器,结成同盟,对抗这种有组织的犯罪,但他们及其同盟的命运却截然不同。
(以上来自百度百科)
第一个老人,第一种声音
一、Jose Mireles的困境
Jose Mireles是天生的领导者:坚毅,冷静,善于规划。
在对抗毒贩的战争中,正是得益于他善于团结百姓、步步为营的精明策略
北方已经冷了,不像墨西哥那样的炎热。
炎热的气候里,人的皮肤会发出一种难以抹去的油光。这是一部纪录片,但剧情特别「电影」。电影里的悲欢与枪火,爱恨与别离,这里面都有。血是真实的,恨也非常刻骨。有亲如手足的背叛,有振臂一呼的英勇。两位核心人物,一个迷醉半生幡然悔悟,一个一呼百应功败垂成。
然而哪有什么成与不成。片子也是要告诉我们这个道理。
为了信仰还是为了果腹?为了保一方和平,为了自己和千万同自己一样的人能安稳度日。在纪录片里,这绝不是一个大道理。但是信仰永远敌不了本能凶猛。在无数中国历史的桥段中,我们见过太多类似的故事。花环属于英雄,胜利归于苟且。而生活的确就是苟且,诗和远方是「看起来 」的造物,近看没有一个不是千疮百孔。
亲手建立的将转手杀我,曾经厌恶的却是自己的样子。这种怪圈,这种他们怎么说得来着,轮回,这种轮回必须终止。说这些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子弹已经上膛,弓上弦,剑出鞘,滚入红尘,每个人都身不由己。
制毒贩说,我知道毒品不好,但我们实在太穷了。
英勇的外科医生说
Filmmaker: What camera did you shoot on? Why did you choose the camera that you did? What lenses did you use?
Heineman: We mainly shot Cartel Land with the Canon C300. The camera was dropped, smashed, hit by guns, in dust storms, pelted by torrential rain and it never, ever failed. Given the situations we were in, I kept the camera very small: body, lens, Schoep’s CMIT 5 Shotgun Microphone, and a Diety Miera viewfinder (which was a must given the bright sunshine we were constantly shooting in).
这是一个访谈其中的一段,马修回答道他主要是用佳能C300进行拍摄,并且夸了一下C300。“然而在拍摄的过程中相机被甩了,碾碎了并且还被子弹射穿了,被暴雨淋湿了但C300从没有让我失望。”
然后接下来他就介绍了自己其他使用的设备,分别是Schoeps' CMIT 5 话筒, Diety Miera 取景器。
当民众认识到昔日打击贩毒集团的自卫队开始变质,便呼喊出”我们只要和平的生活“,然而每种和平生活的背后,都有不可言说的代价,尤其是在这个正义与邪恶交织不明的贩毒之地。
打击贩毒,勇敢自卫,当梅勒莱斯博士打起反抗贩毒集团的第一枪,他的贩毒集团的目标就是还民众一个和平安定的生活。而蜂拥而至的人民,他们才是这场战争永远的局外人。
正义与邪恶在这片土地上循环,卷挟其中的人民从最初的可以庇佑自卫队,赶走警察,到最后默许自卫队被“招安”,变成“安全委员会”,试想他们的心理变化,估计再有想做出改变的勇气,也消耗殆尽了。全片”打酱油“的”美国大兵“,时不时出演人生导师,遥望远方那片土地的更迭变换,还是道出了真谛:这就是个循环。
让我们看看这是怎么循环的。所谓圣人千年一遇,其实圣人不过是普通人的化身,是民众的渴望凝聚而成。贩毒集团狠毒,我们就要更加狠毒。梅勒莱斯的“自卫队”,可以私募枪支,当街抓捕,动用私刑,这一切都凌驾在法律之上,而这也是他们讽刺政府军不作为的招牌。民众的安全保障
这就是,贩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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