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相对冷静地看待日本描述战后创伤的电影,基本可成为我们判断年轻人是否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一个标准。实际上,日本作为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邪恶轴心国之一,其平民也受到了伤害,电影正好成为我们了解当年“敌国”的窗口:日本也有反对战争的知识分子,公开表示对军国主义不认同还可能被当成共产党抓入牢中(《二十四只眼睛》,1954年);日本对外发动战争,国内物资匮乏,遭受美国攻打时更是遍地哀鸣,路有饿殍(《萤火虫之墓》,1988年);二战期间在别国占领地生活的人们回日本后,马上面对的是走投无路的漂泊命运(《浮云》,1955年);更不用提法国导演阿伦·雷乃在《广岛之恋》(1959年)里用大段真实影像客观展现广岛被美国原子弹摧残的不幸世态了……先接受两败俱伤的事实,我们才能谈“和平与反战”这个目前双方普遍持有的原则。
今年日本报名奥斯卡最佳动画长片的两部电影之一,《乔瓦尼之岛》,就是涉及战争议题的煽情之作。故事里的主要人物不多,出生在色丹岛附近的渔家两兄弟,10岁的纯平和7岁的宽太
《乔瓦尼之岛》是今年日本冲击奥斯卡最佳动画片的作品,选取了一个我国人民极为敏感的主题:表现二战给日本平民带来的创伤。不过,即便对日本仇恨之极并想“杀光日本人”的观众,也很难对片中这群日本人生出仇恨。色丹岛岛民一辈子居住在四面环海的偏远北方,连日本本土的模样都未见过,没有经历过战争,甚至不知战争为何物,却在整个国家战败后身不由己沦为需要偿付代价的同族。影片将他们表现为一群置身事外者,生活中只有海水、沙滩、渔船、炊烟、原野、溪流,他们对外界的认知颇为可笑,比如美国人来了要强抢民女,苏联人都是徒手杀熊的毛子。在广播里听到天皇的战败宣言,文绉绉的用词,加上信号断断续续,使他们交头接耳表示不明白。他们中的大部分与文明世界脱节,孩子们心目中的圣物——代表着当时文明运送工具的火车,无法抵达这个被遗忘的岛屿。
身在童年的纯平和宽太,又和成年人隔了一层,越发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对国恨家仇不加理睬,也毫无概念。孩子的世界宛如天堂,生活中满是取之不尽的明媚阳光、和煦海风、原野间的扑蝶和悬崖边的掏蛋
我相信这部动画是好的, 是正能量的, 是鼓舞人心的, 所以给了力荐。 但我怀疑它的目的性, 原因只有一个。
怀疑是进步的动力, 相信一件事情如果不去推敲它的可信度, 那就是盲目。 世界和平是所有人的希望, 但如果只有画饼充饥的理想, 说白了就是白日梦, 花瓶一般的梦想。 这也是为什么世界小姐最大的理念就是“我希望世界和平”。 世界级的花瓶——世界和平
虚幻的事物总是美好的, 因为它剔除了人们对现实的恐惧。 我相信人是美好的, 但那是我的虚幻。 也因为我生活在美国, 接触大多数的社会理想就是独立精神。 独立精神不仅仅指的是一个成年孩子成长后就必须离开家庭然后老死不相往来。 在美国中部生活着最传统的美国人(PS:问题是什么是美国人?这些传统大多是欧洲习俗。)他们不受现代科技影响甚至排斥,往往使用自给自足的生活制度。 我相信他们是和平的, 前提是他们有保护自我的能力。 庆幸的是他们生活在美国中部, 同时还是白人, 有房有地有家庭, 三有加一超级保护伞。 他们需要对和平表示怀疑吗? 或许他们连和平是什么都有可能很模糊
《乔瓦尼之岛》2014年,火车快开,别让我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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