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结果众人皆知的命运之战,一段有着无穷故事可待诉说的回忆,谢尔盖邦达尔丘克站在反思战争的山头,俯看拿破仑与惠灵顿这一场没有胜者的较量,将耳熟能详演绎成荡气回肠。
技巧不必说了,机位的选择,节奏的掌握,场面的调度,没有一句废话的对白......谢尔盖邦达尔丘克最厉害的,还是他始终控制着影片的比例,没有让史无前例的宏大战争场面掩盖了人的光彩。
从第一次拿破仑被迫退位开始整个故事的叙述,绝非偶然。悲剧英雄的基调就此奠定。究竟是为了法兰西的荣誉还是为他个人宁死不愿舍弃的高傲而产生如此浩瀚的牺牲,无法不令人思考。生死一线时张开的右手,绝战前的脆弱神情,通过Orson Welles的精准而老到的演绎,谢尔盖邦达尔丘克让拿破仑成为了一个充满弱点却依旧让人敬仰的神。对惠灵顿着墨的不遗余力,则再次显现了大师的智慧:一个人的伟大绝不是靠对手的渺小来印证。
见有人说这电影看的不是太起劲,我只能说说我自己的真实感受:从电驴好不容易下到,除了电影里演员小小声说英文,有个清晰响亮的始终慢半拍的俄文配音
从史实的维度出发,滑铁卢战役截取的只是伟人壮丽人生中的片段,但邦达尔丘克显然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既然不能肆意挥洒整幅画卷,那就选取成王败寇的一瞬。拿破仑的突然发迹、扶摇直上固然是生命中一抹亮色,但在大银幕上却很有可能化为千篇一律的宏大叙事。从寻找戏剧冲突的角度来说,英雄迟暮和浪子回头、妓女从良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屡试而不爽的老梗。
邦达尔丘克开场的镜头里,1814年的拿破仑是一位其貌不扬甚至满脸横肉的法兰西皇帝刚刚遭遇了莱比锡战役惨败的他尚未消化失利的苦果
战争的本来面目,就是战争一旦发动,就以消灭对方的武装力量为目的。你一旦加入了其中某个阵营里,作为士兵也好,军官也好,那些所有喜欢的、憎恨的、人道的、反思的情愫都没用,决定未来的只有两边的力量对比和基本的对垒章法。甚至后者所谓章法都没用,因为两边的将领具备的这种本领是差不多的。那些什么妙计,或者神奇的攻击,最多存在于小说或者电影中,事实是很多根本不切实际。以少胜多的战役少之又少。惠灵顿作为守军,具有一定的优势,因为不用冲击,可以严阵以待,专心对准对方过来的士兵射击
这部电影让我倾向于相信富勒在《西洋军事史》里所说的:“...在此以前,除了查理大公以外,拿破仑所面对的敌人,都是才能不过中人的将领而已,反之威灵顿的情形也是一样的。...”
在各种纷繁复杂的情境下,英军坚守到了最后,等来了援军,于是就胜利了。
拿破仑 固执地认为他能控制一切,只要他有一个完美的计划,结果就能完美地解决。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皇帝只是在脑中出现一个念头后,就被他的幻想带着走了,甚至沉溺在幻想之中。
威灵顿则更像一个结合了实际与远见的将领。他其实早已扬名印度,在伊比利亚半岛上多次击败法军。在战役中懂得进退,充分利用了英军“迟钝而坚韧”的特点,稳扎稳打做了一个防守反击。
影片中英军严禁抢劫,这与《西》中对在半岛作战的英军的描述不谋而合。
英国在当时完成了工业革命,已经是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在当时应该是最自由的国家,却阻止在法兰西的资本主义革命。法兰西的革命呢,却用侵略他国的方式“沉重地打欧洲各国的封建势力”
双方的部队在巴黎近郊列阵开来,他们都穿着着红白蓝三色的军装,倘若他们站在一起将没有人能区别开他们。
科西嘉岛的怪物在泥土路上缓步向前,在他身后是不足百人的老近卫军方队与不足千人的稚嫩的面孔,而他所面对的是早已背叛他的将军与上万人的军队。
他的手臂伸向远方,示意身后的士兵放下武器,自己负手走向敌军阵前。
“你们可以向我开枪。将军,你想杀死皇帝?现在我就在这。”
这个身着灰布大衣的矮子直面敌军的枪口,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曾经的部下。
“开枪!”
将军吼出他的命令。
我看过的经典战争电影之一。场面宏大,叙事紧凑,时不时插入拿破仑和威灵顿公爵的内心独白。影片讲述的拿破仑性格鲜明,自信心爆棚,对权威的把控游刃有余以及作为一名父亲对儿子的思念。演员的表演很到位。
威灵顿公爵也是在滑铁卢一战成名,收获了荣耀。剧中配角也各有特色。
战争始终摆脱不了暴力的属性。剧中的战斗场面也宏大、我认为比较符合我想象的实际情况。
最好还是愿世界和平!人们需要从战争中学会反思,走向更文明和多元。
从滑铁卢战役看威灵顿与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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