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起有些喜欢看纪录片,从商业视角来说都是冗长的平淡,许久才从射手座那种骤然性疏离的不甘里平复,这个喜好却是传递了过来。
片里春运的广州站乌泱泱向前挤的人头放在灾难片里也毫无违和,这样来看12306也算不错,至少可以搁屋里刷,不必为买个票去人海里挤上三五天。
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一回家就问孩子学习,让我隐约窥见厂妹是如何养成的,之后在深圳的生活又改变了她什么。我们天生带有阶级属性,在固化的阶层里翻滚。
过年人们乌泱泱的艰难返乡,几天后又要去乡几千里讨生活
陈素琴说,“她一岁的时候我就出来了,我是忍着眼泪出来的。没有办法。”张氏夫妇全部的愿望,不过是挣钱养家,让一双儿女安心学习,出人头地。家里年迈的奶奶也会不紧不慢、然而异常坚持的告诉孙子,“好好学习,只有上大学才是唯一出路。”
而当他们好不容易买到火车票,带好礼物欣喜的归家之后,女儿张琴一个人跪在爷爷坟前哭,说,“我根本不想看到爸爸妈妈。”她倔强的说,我讨厌找他们拿钱,我也不喜欢学校,出来打工虽然辛苦,但是我自由了。她在年夜饭前与父亲发生冲突。她拒绝念书,“我就是认钱不认人”,并口出脏话,父亲头一次勃然大怒,父女俩厮打在一起。
你知道,张琴是如此的仇恨贫穷。
由此我想问,是什么使得农村家庭被迫分散?中国经济的发展以多少农民工家庭的破碎、多少农民工子女心灵、乃至人格的损害为代价的?
在他们眼里,大学制和科举制并无区别,都是社会底层人士向上流通的唯一渠道。那,我们的制度,回应了他们吗?事实上,都知道,农民工子女就读问题,依然大量存在。很多人只能继续父母的轮回之路。
而就算顺利念书,找工作
归途列车:真实而残忍的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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