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前去过日本丰岛跳岛,当时在丰岛美术馆感受了一次不寻常的艺术体验。那是这样的一个装置——整个艺术馆就是一个装置,白色的半圆建筑像个希腊产的飞碟。地面上是2滩水滴汇聚的装置,天花分别是露天的圆,刚好把外面的景借到建筑里。
这个美术馆的目的就在于让人们席地而坐,看看水滴的运动。对我来说,无异于把我拉回儿时看蚂蚁从这里爬到那里的时光。这对我来说真是一次慈善之举。当时工作很忙,像小时候那样的时光越来越少有,所以很感激那个艺术家,把没有意识到正在流逝的自己,拉回那个时候
我也爱马赛克。
马赛克的运用发源于古希腊。数百年之后,马赛克慢慢变得很普遍,特别是到了罗马时期。马赛克的黄金时期是随着基督教的发展而发展。在拜占庭帝国时代,君士坦丁大帝使得基督教合法并大力推动它的发展,这是马赛克发展的巅峰时期。
曾经在约旦花80美金买了一块约20*40公分的马赛克版画。很失望,仔细看了看发现石块的颜色并非天然的颜色,是后来加工涂抹上去的。内容是圣.乔治东正教教堂马赛克中东地图一角的仿制品,一条在死海入口逆流而上的鱼。
仔细想想,钟爱马赛克的原因是
(2019.10.19于国美南山)又一次治愈之旅,看一次瓦尔达就增强一次对影像表现美与真实的信仰,除了美,你还能看到爱、自由、平等。我们拥有致力于此的创作者,乃是人类的幸事。
她的电影三要素:灵感,创作,分享。“最大的噩梦是没有人看,幸运的是拥有台下的你们。”(太幽默了)这是一部阿涅斯在多个场合里的演讲合辑,有的是对影像本体与艺术表达的思考。
她说,“短片开始了!”
讲述创作历程:《幸福》“有资格吗谈这个吗?”
首先,请允许我对《阿涅斯论瓦尔达》这个标题进行一番过度解读:阿涅斯·瓦尔达,前为名后为姓,以名论姓,是以最恳切、最私人、最亲昵的方式,将高高在上的电影作者、远在天边的“电影化石”拉至观众跟前的一种方式,像是邻家婆婆谈论自己见过的传奇女性,只不过二者都是她本人。瓦尔达用两个小时的时间,细致剖析了自己一生创作的心路历程,并将创作的方法和盘托出。她为自己祛魅,她想有所传承,她单纯想要分享自己的生涯,又或者,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向终结。无论如何,人们在影院、在电视、在云端
太可爱了!我爱上了阿涅斯·瓦尔达。
相比昨天戈达尔作为大师任性亦或先锋的表达重制致敬思索变调,我更爱今天的听瓦尔达说,她可爱温柔充满爱童真也关照边缘人群和聆听思考同理心创造女性主义寡妇关心人同时也幽默活泼。
当一个人回顾自己一生时是如此认真幽默完整充满魅力爱和美好,展示着艺术、创造的可爱有趣平易近人。让人对衰老都不再害怕,心情低落到不行和身体不适困倦的我,完全被治愈了。不是鸡汤式的,而是想到很多新奇东西打开新世界对瓦尔达的电影、艺术和世界多了一点点了解的愉悦。
《阿涅斯论瓦尔达》阿涅斯·瓦尔达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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