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娜 迪尔曼》中,当看见德菲因·塞里格坐在椅子上好几分钟后,我们想到的不是一段或远或近的往事, 而是会突然思考她是否好好地安排了自己的生活,使每一天都过得充实,从而不让烦恼乘虚而入。只是她的烦恼吗?不。不是的,不仅仅如此。”——香特尔·阿克曼
这是香特尔·阿克曼1975年的一部剧情长片,此时的香特尔·阿克曼只有25岁,这与影片成熟、克制的气质并不相符,25岁的阿克曼已经老了,就像玛格丽特·杜拉斯在自传体小说《情人》中以第一人称描写的少女一样,杜拉斯写《情人》时已经年过七旬,而25岁的阿克曼凭借她对生活超凡的洞察力与理解力,以及她18岁在布鲁塞尔独自闯荡打拼的切实经验与感受,已经看透了女性生活的残酷真相,而真相,是她在自己的所有电影中试图抓住的。此片的出现,让年仅25岁的阿克曼一举受到世界艺术电影界和女权主义阵营的关注。阿克曼将镜头对准布鲁塞尔一位家庭主妇三天的日常生活,影片占去了我们三个半小时之长,不管是从剧情内容、结构形式还是观影感受上来说,这个体量都显得很长
《让娜迪尔曼》是一部实验电影,通过反复展示女主角的日常生活让观众看到她压抑、毫无希望又孤独的命运。在一些层面,这部电影和戈达尔的实验作品存在相似之处:有时戈达尔会故意让片中的音画不同步,或者毫无理由地切割画面。我对这些作品的态度可以用一个简单的问句总结:It’s different, but does it mean it’s better?以这个角度来看,我对实验电影大概是没有多少尊重的。不过,另一方面,请允许我引用戈达尔本人的一句话:Art is by which form becomes style.本片对电影这一媒介的运用方式确实是独特的
怎么投出一部女人拍的后现代主义作品啊,估计很多人很难同意哈哈,我是喜闻乐见了
Jeanne Dielman, 23, quai du Commerce,1080 Bruxelles
光标题就很完美,一个字都不能省略。可以放进画廊的contemporary art. 有哲学概念并且从文本、镜头语言、结构创作都体现了概念,对时间的运用没有废笔,观众像在看画,又像藏在墙里。作为一部女权主义作品,各个层面上的解构是无敌的,琐碎重复的家庭生活是如何构建的,女人如何被男人使用,谁在制造这种生活,跟时代的相关性大概能贯穿此片前后100年
让娜·迪尔曼:L'ENNEMI (Charles BAUDELA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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