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这部之前,我并不知道布鲁塞尔是这样一座城市,银行外墙上分别用法语和荷兰语写着“办公室入口”的字样,法语和荷兰语都是比利时的官方语言,而布鲁塞尔正是一个语言混杂的地区,大部分人说法语,但像片中这家的儿子上的就是荷兰语的学校。
也许可以说,语言的混乱暗示着身份定位的摇摆。娼妇和母亲,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形象所代表的语境,在同一位主人公身上融为一体。甚至遥远的美洲和“落后的”欧洲的形象,也在撕裂着她。
我曾经认为,观看重复的手工劳动的意义在于重新找回失落的主体性
全篇是让娜的生活轨迹,她的人生和房间中任何物品的寿命区别不大,她的活动看似变化,实际上对应着完全静止的一个冰箱,一台洗衣机。让娜没有再婚因为不想再适应另一个人,生活的无聊令人焦虑又恐惧,她所做不是重修自己的处理器去重新把自己塞进原来的生活秩序中,只是静静的坐着。
她嵌在这个房间中。在整个拍摄流程中,让娜是一个空壳,她不会讲话,没有情绪,没有表达,她对抗生活的无聊秩序和观者去对抗她可以说是相通的。一个人不够自恋就会被生活的外部生命吞噬。
托山一女性电影节的福,九月二十七日傍晚,我去太古里百丽宫影院观看了一场漫长的艺术片《让娜·迪尔曼》,是一名比利时女导演香特尔·阿克曼拍摄的。看片子之前没有预设是最好的心态,但我心中隐约想着希望不要太无聊,让我昏睡过去。
这是一部任何人看到都不会失望作品。电影结束后我很肯定,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两部片子都是女导演的作品。
电影描述了一个女人三天在家中圆舞曲式的移动,起床,烧水,擦鞋,送儿子出门;开灯,关灯,开门,关门,做爱,洗澡,削土豆...这部电影令人赞叹之处在于
让娜·迪尔曼:1975推荐,一部在电影院的装置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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