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去影院看的"24城记",冲着老贾去的,一天共两场,好不容易赶上六点半的场,偌大的厅只稀稀落落地坐着7,8个人.小蓓说,因为我们是小众.但是我不觉得,多少人对这部电影期待已久.
开片以前,我们已经狼吞虎咽地把KFC吃完了,没有完成我们边看电影边吃KFC的梦想.
人物一个个出场,镜头一个个移动,我还是被老贾这种彻底的平民拍摄震惊了,虽然我知道他从来都是这样.就犹如记录片一样,每个人讲述自己与成发的故事.延续他一贯的风格,记录社会某部分的变迁,用最恶俗的歌曲,最粗糙的画面和几近原始的人物,来表达最细腻的感情.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也文艺了一把,在电影中时不时穿插了各种诗歌和戏曲,拉长了时空,每一句几乎都可以拿来给文艺青年用作个性签名.
关于一种不可能的视角:《24城记》的一个标志性镜头就是俯拍厂门,穿着灰色制服的人们一起涌入,请问什么样的人才能看到这样的场景?你只能置身人流之中进行想象。还有大合唱时从指挥的角度看到的场景,但观众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是指挥。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位置,处在这种位置就决定了移情的困难。观看这个电影就是在这样一种尴尬的位置上摇摆不停。这是置身任何一种叙事都觉得不对劲的尴尬,在后面贾樟柯将这种尴尬发挥到了极致,我们可以看到,这种尴尬并没有被浪漫化为一种迷雾,而是坚决地不避讳各种无聊、无奈、抒情的力有不逮,在这样破绽重重的叙述面前我们也只能平静以对。
然后,第一个戏剧性桥段来了,大会的声音虚化,大会作为背景虚化,我们都等待故事和主角出场,这个工人没有出席大会,后来知道他参军了。这个人被凸显出来,这是从集体场面到个人史的迅速跳跃,如果说前面的集体场面是那样的缺乏立场摇摆不定(没能构成日常的机械操作场景和没能构成历史性的交接大会),这里同样是无力的个人视角,一阵弦乐好像要推出一个悲惨苦情故事
《二十四城记》在浸大的第一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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