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邵攀在纪录片《自行车与旧电钢》中,围绕两个“落魄”却“快乐”的音乐人,撕开生活包裹的外衣,记录纯粹感性在物质世界横冲直撞的欢腾声。
有些人,追着乌云洗澡
撰文 / 沙丘 编辑 / 洪雨晗
本文首发于腾讯新闻谷雨计划
如果/我不能做/我想做的事情
那么/我的工作就是
不做我不愿做的事情
这/不是同一回事
但/这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尼基·乔万里《雨天的棉花糖》
张鹏程和张宜苏是徐州音乐圈里标杆式的人物。他们不仅有异于常人的音乐天赋,而且有同样异于常人的生活方式。
上次看了《bike与旧电钢》。很有趣,又好笑又好像一种力量。这个世界,感性的人还是很多。于是乎,他们搞音乐,拍电影,弄文字,然后出成果。有人说,这些本质上都是殊途同归,都是关于自己的一种表达。
人活在世上都是要表达的,只是大家的方式不一样。
姜文在他的电影里宣扬英雄主义情结,他的表达就很有逼格,就像他自己说的,站着把钱赚了。
我喜欢听周杰伦和陈奕迅的歌,他们也在表达,但他们的表达里面也参杂了别人的,有的作品是大家一起完成,将个人表达与观众兴趣慢慢走向融合,相比之下,陈绮贞的表达就纯粹一些,也可能太个人化了,所以喜欢的,不喜欢的泾渭分明。
搞艺术的,表达也就艺术。喜欢文艺的(也就是文艺青年)表达也就如其人,如其感。如说晴朗的天气,那太普通了,不足以表达出我对这个世界的感触。所以他们可能会说:我听到风的声音,风在抚摸我的耳朵以及今天的天气是明亮的.....他们会用旁的事物表现。
生活中还有一群可爱的人,憨乎乎的,朴实的。你觉得他的感受就别人少一些,就不细腻了么
(原载于公众号:大象电影星球,稍有改动)
很多人听说有个词叫“祛魅”就疯狂地迷恋上了,遇见什么事都得把它捎上,用它来解释各种被厌倦、被看透,被认为是“也就那样”的人或事物,导致这个词现在一点魅也没有了。也确实,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谁特别崇高,那些都是要被破译、被打倒的,我们喜欢的论调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别装。
在消费主义时代,祛魅是很常见的事情。你想想当年的犀利哥,他正浪迹街头,被非常偶然地定格成一瞬间,从此成了各路目光的焦点,迅速建立起一个虚构的传奇
“自行车与旧电钢”匠心精制的纪录片片 做让自己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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