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泼水的,洗洗更健康,浇点水更利于幼苗成长。
片子没有据说的那么好,贯穿片子的线不够强大,各个亮点不错,但有些喧宾夺主,像小品的卖弄之嫌,故事的结构有诟病,主题不够震撼,叙述生活又没平坦起来,男女主角起到救场的作用,如果不是演技非凡,整个片子就流于俗套了。这种结构的片子应该是在平淡中见震撼,含着笑的两行泪,仿佛才对路子,导演很有想法,导演在片中的意志很突出,但片子给拍烂了,至于得奖,那是因为烂片太多。
导演了解一些工人的生活,但没好好做过工人。至于洗手小偷和麻场千手之间的冲突那个桥段更是让我起鸡皮疙瘩,说不出原因就是瘆得慌,最起码我们工人两种身份之间的冲突不是这样的。整个片子就像是抖包袱的小品,撩开梦露女郎的裙摆,看到的却是裙摆下马拉多纳似的粗腿,一次次让我们期待高潮,一次次在潮端到来之前闷入水中,不是深刻窒息,也不是快感下的战栗,是的,是无聊,张猛在这个阶段应该多听听批评意见,利于成长,如果一味的歌声嘹亮鲜花怒放,很快的就会被被湮了。更别和贾樟柯比
今天去国贸那儿连看了两场电影,先看的是《战略特情组》,然后又看了《钢的琴》。看完《钢的琴》之后,我在路上用手机发了一条微博:刚才看了《钢的琴》,在黑暗中流干了眼泪,原来我会嫉妒山西出了个贾樟柯,现在不嫉妒了,终于也有关于东北的好看的电影了。
《钢的琴》中那些东北特有的破败场景我实在是太熟悉了,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所以片中的很多细节和气氛都让我情难自禁。
《钢的琴》作为一部文艺电影,它最难能可贵的是,它看上去一点都不闷。我们都知道,很多深刻的电影都不好玩,很多好玩的电影则不深刻。而《钢的琴》却是一部又深刻又好玩的电影,它让我想起了黑泽明的某些市井电影,黑泽明的电影的艺术性自然毋庸多说,早已经被夸得天花乱坠了,但黑泽明的电影好玩的那一面更吸引我,他在电影中探讨的那些高深的主题都是用一些生动有趣的情节表现出来的。
当然我不会说《钢的琴》达到了黑泽明的那种高度,我只是觉得能拍出一部又深刻又好玩的电影真的挺难的,而《钢的琴》就是这样一部电影。
看《钢的琴》的时候
第一次看到这个读起来有点拗口的名字,是在一本很高冷的电影杂志上。那个一贯擅长在普天同庆、山呼万岁中点着有些发潮的烟,坏笑着抨击中国电影二十年之怪现象的主编,难得地用了整个卷首语来肯定这部当时电影圈外似乎还没有多少人知道的电影。大部分的词句,我几乎都忘了,只有那句11年最佳,还刻在我的脑海里。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艺术作品,分出绝对高下并不易,但《钢的琴》在充斥着高楼大厦、声嘶力竭、吾皇万岁、孩子是你的的中国电影中,无疑是鹤立鸡群、鸡立蟑螂群的。围绕着一个钢的琴是怎么炼成的故事,你能看到电影最原初的那些本质,精心设计的镜头,免于俗套的故事,触动心灵的情怀。
如果非要联想起当年铁人王进喜的那个时代,王千源试图给女儿做的这架钢的钢琴,无疑是这部电影最出彩的演员,也是最大的隐喻。东北老工业基地曾经的辉煌,伴随着被炸掉的烟囱,逐步进入了发黄的历史书。这是共和国向前走的某种无奈,无论是观众还是导演,以及那些隐藏在报纸背后吸着烟的大礼帽们,大家都不会愿意去太多的纠结于此
钢的琴:秦海璐作品,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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