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缪在《鼠疫》中留下了这样的话语,每个人都传染了鼠疫,互相憎恨,互相嫌弃。
如今看来,非典只是这个时代的悲剧前奏,真正的灾难或许就在当下,瘟疫之后的战争,似乎把这个世界更加推向深渊。
“母亲的恐惧会成为我的恐惧,她的软弱会使我软弱。”很久没有看到这样让人信服的移民题材电影了,围绕东方家庭,在东西方文化之间的碰撞过程之后,所产生的涟漪,这样的故事,处理起来非常需要导演功力,如果下手过重,移民题材,难免落入过于戏剧化而失真的境地,如果流于表面,又会造成刻板印象
1. 父母与子女的矛盾
这个矛盾一方面是爱与恨的矛盾:比如爸爸对女儿的矛盾是既希望她们回来,一家人团聚,可偏偏女儿一心只想回美国,没把台湾当作家,他最后甚至说如果女儿想,他穷到脱裤子也要把梁芳仪送回美国。更强烈的体现更是在于母亲对女儿的矛盾,除了建立在爸爸情感基础上,妈妈则更细腻更深厚,一方面是迫于自己生病不得不把女儿们带回来,结束美国生活,另一方面是希望她们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且在日常的沟通中,妈妈希望女儿理解她,但又心疼女儿的牺牲。
另一方面是由于年龄差距,生长社会环境
这是一部东亚家庭的纪录片,我想每个东亚家庭成长的人看到这部片子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熟悉感。我们曾经是小孩,后来是父母,我们的困境、迷茫、混乱、挣扎以及渴望,我们想要拥抱或者摆脱的原生家庭,那连我们自己都看不清的心,与攀附在我们身上,与我们同气连枝的,家人。
影片有两种视角,孩子的,父母或者更是母亲的。作为成人来看这部片子会获得很多不一样的感受。因为时而我们是孩子,时而我们变成了父母。尽管孩子会变成父母,但是还是像西西弗斯一样永远推动着那沉重的石块
去年斩获关键奖项的两部金马获奖影片,题材上看有些相撞。
《瀑布》是一部有关两代人如何消除隔阂的电影,导演将一个抽象的事物放置在疫情环境下考察,其中,利用“瀑布”这一符号来隐喻灾难对家庭和社会的冲击堪称点睛之笔。
《美国女孩》看起来则像是这个议题的“翻版”,只不过视角更侧重于小孩。这是一部带有极强自传色彩的作品,导演阮凤仪毕业于台大中文系,90年代随家人移民美国。
而这部电影,就是讲她们从美国返回台湾期间发生的故事。
新片算是导演阮凤仪留学毕业作品的延伸,和《美国女孩》一样
《美国女孩》看完电影,我终于理解了我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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