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斯特在《莫瑞斯》的后记中声称:这部小说属于已经陈旧的历史时期,他断定二次大战毁坏了人类对于丛林的最后依赖与幻想。在此之前,作为叛世者们惯常的手段,舍伍德森林发挥了它巨大的作用。联想到《瓦尔登湖》中近乎矫揉的所谓隐居仍能被二十世纪的大多数人们视为古典情怀的再现而加以珍视,我们不得不承认,森林已经退隐到了人们视野之外的最边缘。罗宾汉们被国家地理的巨大优势所驱赶殆尽,贤哲们坐在暖气房里讨论国家、民族与主义。他们依然抱持着传统的悲悯情怀,但反抗不再激烈,介之推的饥饿是不应该被铭记的,公共知识分子们强调他们需要足够的咖啡厅和数场的沙龙来确定赢得的社会地位,因为他们没有后路,也从不幻想能够有所后路。丢失名誉在他们看来等于落魄、等于个体死亡和被社会扼杀,而不是19世纪之前的默然隐居。当然也有一部分灵通者,他们现在的干法是选择换个国家重新活跃,以代替在本国的销声匿迹。
世袭制不复存在,新兴的有钱人们大多数还不能理解为何要无故豢养那些艺术家们吃喝拉撒
1908年的剑桥校园,克莱夫爱上墨利斯。然后因为克莱夫决定从政,而且受到同有断袖之癖的好友卫斯理身败名裂的刺激,克莱夫决定与墨利斯分开。
电影三位主要男角,俱是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美丽的少年追求一生知己之爱,何其美好!美好到令我忽略影片中男同之爱独特处,男人之间,女人之间,男女之间的爱本身并不因性别而改变,若有不同,只在面临的社会压力不同,男女之间的爱或许被社会所认可,但人生中面临的其他障碍,又岂只有社会禁忌这一条?门第、财富、路途、时机,爱的障碍,原已有千万重,性别只是难越的河涧中一种。
“你尽快回来”、“办完事,你就回来”、“你可以将这里当成你的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安,也象我这样想”。
这是结束与墨利斯的柏拉图式情人关系,克莱夫与另一女子结婚后,片中克莱夫三次送墨利斯时,他看着墨利斯的脸庞所说的话。他,在屈从于世俗压力及政治现实的婚姻之外,仍渴望能与身心相知的人长相伴。可是墨利斯始终不回应他的眼神或是转头面向他,或是他在分手之际已经看透克莱夫的自私。
影片后半部
Maurice,莫里斯。
国内翻译成《莫里斯的情人》,以至于我长期以来(一年不到)一直觉得这个影片在他的两个情人之间区分高下。直到被舍长鄙视,我才意识到原来这部片的原名是《莫里斯》,只是莫里斯,于是,这只是一部说他自己的故事的电影。
这部剧是我入腐的引路电影之一,也因为看得早(其实也就去年这时候),腐得不够深(主要是H看得不够多,并且还没发展到直接从sf下钙片的地步),那时候理解有限(还是因为H看得不够多),也很纠结。现在再看,能以更开朗开放的心态(高h腐漫 高h肉文 全H钙片的洗礼之后)来重新思考很多那时候留下的疑惑。
如所有关于此片的评论都会提到的一样,我也不能避免提一句:该片原著小说作者、导演、制片都是同性恋。原著小说被视为是作者的半自传体作品,在作者90高龄寿终正寝后才得以出版。导演和制片人是终身情侣,他们搭档的影视作品享有盛誉。在80年代的英国,制作一部时间设定为1910年前后的同性恋题材影片。不往死里唯美你都对不起三个人加在一起的智慧啊!
一开始我以为电影对莫里斯的前后两任恋人是有褒贬高下之分的
王尔德之后,又见莫里斯。
传说中的精英阶级的确存在。贵族才俊,翩翩风流。读柏拉图会饮,弹奏柴可夫斯基。
一见钟情
一往情深
虽然并非一生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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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gh Grant天生一对桃花眼,在剑桥古旧的砖瓦墙前,他说,“你读了那些书吗?你应该明白——”
Maurice问,“明白什么?”
“明白我爱你!”那一刻,clive双眸殷殷,目若星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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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电影拍的尽然这么好,好过几十年后的今天,有过之而无不及。电影的画面很美,台词也很美,当然演员更是帅。最后一幕克莱夫走向窗户,看到了当年剑桥大学时的莫里斯向他挥手,看到这心莫名的有些心酸,仿佛是莫里斯在跟他告别,莫里斯找到了他想要的爱情,而克莱夫呢,关上窗户,也许是永远的半睡半醒的后半生。
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都是每个人的选择,莫里斯敢爱敢恨,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放弃名誉和地位,克莱夫抵抗不住社会的压力选择退缩,他不是不爱
从少年到中青年,十多年后重阅莫里斯之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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