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问题,这部片子我是分了两次看的,刚开始看的时候有些无聊,我很害怕它拍得很平凡,跟一般的师生片一样,但当我回来继续看得时候,我突然对这部慢慢播放的影片有了很深的感受。每个人都有它的困难,老师和学生,平静的课堂背后是一个有一个的问题,但大家都尽量保持平静,都不想影响其他人。
西贝尔·拉扎是一个阿尔及利亚的移民。他在魁北克的一所小学工作,他的前任老师悲剧地死掉了。虽然他前任的死令小学的同事和他的学生很悲痛,而且这些生者在心灵上都经历了漫长的恢复过程,但是没有人希望知道拉扎先生痛苦的过往和生活,也没有人清楚他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随时可能会被驱逐出这个国家。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我看过了
就像拉扎老师说的那样,生命总会有破茧成蝶的那一刻,最后小女孩拥抱住老师的时候,或许现实的某种桎梏在那一刻就被打破了。影片中的每个人物都有独特的性格,朴实的表演更加让我们对人性有了更深的思考,不得不让我们深思,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和沟通到底要以怎样的方式才算完美;影片也同样直白却不失水准的讽刺了这个社会的尖锐的现实,小到一份工作,大到恐怖袭击,都让我们深刻认识到了这个世界在美好的同时也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单纯。片尾的钢琴曲无疑是对整个电影的升华,我们在稍微放松的同时也体会到生活的艰辛和生命的可贵。
米拉波桥下塞纳河水流,北岛在远方散步,同朋友说起保罗策兰,一个用德语写作的犹太诗人,他的心灵破碎了。
那朋友的孩子问:“为什么会这样?”他从下午的谈话里听到了他不曾知道的东西,黑暗触动了他,于是他开始追问。然而那追问要 如何回应呢?
1980年,舒婷写过一首诗,诗名是《一代人的呼声》,她说
“为了百年后天真的孩子;
不用对我们留下的历史猜谜;
为了祖国的这份空白,
为了民族的这段崎岖,
为了天空的纯洁
和道路的正直
我要求真理!”
舒婷所要求的真理获得了么?没有。
如果对于历史的追问从未得到回应,我们是否还可能天真?
一切的追问都可能没有结果。这是人生悲惨的背景。然而我以为,即使我们不再乐意使用“真理”这个词,我们也无法停止追问,因为追问是人的命运。
几年前我和朋友去听一场关于保罗策兰的讲座,那讲座没有一点点触动我们。主讲人复述着二战时期和战后德国的史料,他似乎把档案馆都搬到会场来了,然而我们对于这些真实的历史细节却全然没有什么感觉
开始看这部片子是冲着原味的相关加拿大移民的话题去看的,但一开始真正吸引我看下去的还是那群超萌的正太和萝莉。
然后波澜不惊。于是很多白描式的镜头直接按着快进带过。直到最后二十分钟,那个课堂上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于是突然懂了这部电影。
像那个女孩子说的,大家都认为是孩子们精神上收到了伤害,其实,真正受到伤害的是那些大人。孩子们确实有阴影,但成人的遮遮掩掩,强迫性的要求让这个话题过去更显得可恶。如果不是拉扎老师,我真的怀疑那个男孩子人生应该怎么走下去。连一个健全的心灵都不去保证的教育有什么意义。
可是,话题说回来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做多错,于是掩盖变的理所当然。保守的教育,比起那个在教室离去的老师的事实,更可怕。
《拉扎老师》First time(ps:此电影让我想起李庆明-南山实验小学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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