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为混蛋的青春流眼泪吗?
文_谢长留
谁年轻那会儿没几个过命的死党,走哪儿三五成群,遇事儿争先恐后起哄、抬杠,遇妞儿也犯糊涂打得头破血流。那时候的好朋友都犯贱,谁家有点事儿都特别碎,东家一杠子西家一杠子,事事儿不能落下,唯恐人家说咱不是仗义人。那时候不管什么事儿,小而大之,弄得惊天动地,觉得自己特牛逼,现在回头看看,连冷哼一声自嘲的意义都忽略不计。
我妈托人帮我算命,说我这人将来结婚得找个戴帽子的,罩得住我,不然我这头上有犄角,迟早有天得犯事儿,我妈为这事儿煞是苦恼,托人四处帮忙,甭管是公检法、国地税、海陆空还是黑社会,想方设法找人罩我,我常劝她,人呀,都是命,命呢,说白了,就是劫数,不是有句古话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什么帽子不帽子的,命是我自己的,我人生中若有此劫,就是在劫难逃,有帽子也能顶破咯。
我确实挺二这么个人,说好听点,是仗义、侠义,说不好听点儿,就是缺心眼儿。为了朋友,不要爹妈。真的,回过头来,我自己想想,小时候办的那些糊涂事儿,真的我出了事儿
《新街口》:那是个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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