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徐浩峰很久,首先不是电影,是《逝去的武林》这本书。我曾经在书店里徘徊很久,看了这本书无数次,为封面上薛颠先生的身姿而赞美。却在很久以后才买回来,一读而竞,是近年来少有庆快之事。
慢慢看了徐浩峰其他几本书,关注了一些消息,知道他在拍电影《倭寇的踪迹》,当时便有迫切要一睹为快的想法,不是想看电影,是想看武学。后来看了电影,跟朋友聊了很多,也想写点什么,却杂念纷纭,不知从何说起,想要写出点什么,反而困住了自己的笔尖。直到后来看见友人写了一篇影评,提及某部影片“每一个镜头要交待的信息都太过丰富,丰富到让人应接不暇导演把他的思考不知不觉带入了每一个镜头,也许因为思考太多,想要交待的信息太多,所以整体略显粗糙。”让我忽然有些感触。
《倭寇》也是如此。
记得小学时候第一次写作文,总觉得有好多事要写,好多话要说,每每在语文考试写作文的时候要在试卷后面贴上一张纸片,否则是不够我写的。幸而终于有人告诉我,好的文章都是简单的。看古文就晓得,我依言去读了古文,才知道自己的文字笨拙。
依然是过四关立门派的开头。
徐皓峰关于动作片的拍摄除了廖凡那一部,其余我真的欣赏不来。
不过徐皓峰的武术动作的确有他的特点,对于兵器的重点描写,对于招数的一动一定都是非常有特点的拍摄,但是看起来实在不过瘾。
宋洋真的好适合徐皓峰的片子,怪不得每一部都有他。
另,发现徐皓峰的对招好喜欢在巷子里拍,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异域舞女片段莫名其妙,口音奇怪,不过徐皓峰的电影里非常喜欢安插这种异域的,性感妩媚的女性角色,还有大哥的女人,也是他的影片特点之一吧
长久以来,相比“侠”在传统文化中近乎普世价值一般的接受程度(不含早期游侠儿),“武”的表现形式在影视作品中始终困扰导演,衍生出种种表现形式。一招一式的动作尚能拆招相对,西门吹雪一般的一剑封喉就很难拍出美感,至于黄易那样气势相争的场面,基本上只能求助于电脑特效光影全开金光乱闪了。徐浩峰在“武”的小说表现上探索之后,又开始了在大荧幕上的探索之路。影片取景简洁,用色古朴,既有传统中国水墨的风范,也有邵氏当年武侠片的影子。整个剧本和镜头体现浓厚的徐氏小说中的武术的风格,动作少修饰,几无电脑特效,少威亚飞天,重在表现动作张力。一击必杀的迅捷和表演套路的刚柔相结合,迥异于港台武侠片为代表的广东南拳风格的窄桥短马又或长桥大马,更不同徐克早期风格的飞天遁地。只是武侠片受众普遍是70、80后,接受港台武侠片多年熏陶,尤其是后期在成龙那样耍猴一般的中国功夫影响下,片中的表现形式相对较难接受,美感不足,远不如叶问2里甄子丹和洪金宝在圆桌上面比武那样看起来刺激眼球。最终成品,与其说是成型的作品
一切是静止的,听不见声音,但好像感到了寒冷的天气,微微的潮湿的风吹过莲荷枯萎的池塘,小雨落下。镜头避开人物转到这里的时候,你隐约知道一座城即一个武林,城郭内外,水流水的,雨下雨的,风吹风的,各人活各人的。扫街,跳舞,干农活,有那么多人不用去拿着武器对决,没有大责任和自我使命感。而此时,岸上正有人在交手,刀力劲猛,招式绝断。
《倭寇的踪迹》虽有“究竟是走还是没走后门”这样的反讽,有不少滑稽的画面,而根本上,我想导演无意描写历史和政治,而是在擦着历史的边儿构架一个理想的武侠世界,描述在深层意识里更加熟悉和认同的价值体系。在电影里,我们看到了实实在在的古代习武人,实实在在的武功。这种实战是极有魅力的。电影想表现和传达这种美,不管以前的电影武侠界有没有,反正现在开始是有了。这种美,大抵是:不夸张、不敷衍,以窘迫的现实为基不放弃追求华美,高者自高,没有炫耀和解释,只有节制的退让和自我留白。
人物方面,根据各个不同场景表现的随性简率,要看第二遍才找到感觉去认识他们
看完后感觉该笑的没笑,该感动的没感动,该理解的没理解。
导演想表达武功的一种至高的境界,比如船的那出,耗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长,只见结果,没有过程。生硬啊。
导演又要表达搞笑的成分,台词情节都在靠,但是笑点很高啊。
再说异族的舞女吧,为什么不露腰呢?完全不性感。
长刀吧,大场景小场景都用,长刀真的是这样用的么?倭寇还有2把刀,小刀可以近身肉搏,怎么到了这里都把长刀当短刀用。
这片应该剪,剪到50分钟,估计会好看很多。太多的无聊画面停留,没有把导演的意图表达起来。
综合,导演已经有了点思路。但是表达上还有欠缺。尚不到火候。建议再加深度。
参考《疯狂的石头》的情节人物安排。
《倭寇的踪迹》喧宾夺主,虽败犹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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