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大学第一年,就在镇宁路上的窄窄音像店(因为店铺成长条形,故校友戏称窄窄,一叫就是四年)淘来,老师一直推荐的还有一部是《海上钢琴师》,我走得太慢了,迟钝了五年至今才慢慢有所觉悟。
故事的节奏很慢,正因为繁琐地重复那个攀上坡的瘦弱身影,才有了之后的对比,对于一个有发音障碍的女人而言,她的眼神、举止就是语言。开天辟地时之所以给人拥有产生感情的能力,难道就是为了制造莫须有的错误,搅乱每个人世界中统一的步伐吗?
其实,有的错误是真的,有的是假的,它只是引导你走向对的路。
看,她的步伐一次比一次快,似有一团欲火在脚下催着她往前进。前方就是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个男人假装和她玩“还琴键”的游戏,她只想赢回一架钢琴,最初的动机单纯到之后的转机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当她心有所属,木琴的重要位置被一个带给她欢愉瞬间的男人慢慢替代时,木琴却轻而易举地被退送到身边。男人宣布游戏结束了。炽烈的感情这边刚开始熊熊燃烧,那边却像是一汪海水要将其扑灭。执着的女人呵,应接不暇地面对女儿的荒诞诅咒、丈夫的出离愤怒
忘记哪部片子有句台词说, 真相和想象是有差距的,因为想象必须有道理。调皮的郑也夫说,事实比想象更离奇。
影片不是泛泛地讲讲女人男人之间的故事,而是“这一个女人”和“那两个男人”之间的故事,Ada,Baines,Stewart,ABS,防抱死,却被某些说理爱好者死死抱住,拼命地问,这个故事……凭什么如此?!
不凭什么。而且我认为恐怕就连编剧和导演都无意、也不能解释穷尽“为什么AB两人就好上了?”这个问题。当然,故事也给了许多理由,只是这些理由“看起来”还不能编织成一套大多数人一看就明了、领会,乃至完全被说服的逻辑。事实上,本片的核心恰在于“指一个故事给你看”,而不是“说一个道理让你服”,其电影性本身要比同年一起得大奖的《霸王别姬》更充分到位,这个是芦苇自己也承认的(陈凯歌承不承认就不好说了),演员的细腻表演、镜头、场景营造都有看头,而我们靠得是“极为强烈的戏剧张力才与之平分秋色”。
《钢琴课》是少数人的故事
The voice you hear is not my speaking voice... But my mind voice.
I have not spoken since I was six years old. No one knows why. Not even me.
My father says, it is a dark talent. And the day I take it into my head to stop breathing will be my last.
The stranger thing is I don't think myself silent. That is because of my piano.
一个哑女,一架钢琴,翻飞的手指在黑白键之间娴熟的跳跃,音乐,把这个柔弱女子的感情诠释得淋漓尽致。
这是一个名叫Ada的女人的故事。她黑色的双瞳总透出冷冷的光,面颊瘦削光洁,皮肤白得如同一个天使。她始终沉默,沉默地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的语言,她的爱,她的孤独,她的灵动。钢琴成了她灵魂唯一的出口,手指是她的翼。呈现给外人的,只是她的肉体。包括她的丈夫,一个富有、理性,把自己比做神般接纳她沉默的男人,并没有读懂这个女人。他们甚至觉得她有些怪异,冷漠的眼神,臃懒的肢体,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独独那架钢琴。
为了她的钢琴,她宁愿和一个粗俗,脸上刻着纹身
“钢琴课”琴键传递出来的音乐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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