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千里走单骑中有一个镜头是高仓健握着电话站在大山前,听着儿子去世前写给他的信。他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银幕下的我早已经泪湿了纸巾。
父爱如山,无言却厚重,粗犷而执着。
生命中总有一些人,也许你一辈子都不会对他们说一句温情的话。甚至会因为一点点的任性和倔强,同样的错误发生在别人身上,你会大度的容忍,而发生在他们身上,你却要记恨在心,以至残忍地拒绝和解,就像电影中的那对父子。可是他们永远被安置在你包裹着硬壳的心灵中最温柔的角落,一旦敲碎硬壳,摘下面具,那么不管是语言不通还是地域阻隔,都无法阻挡爱的传递。最遗憾是摘下面具的那一刻,至爱的人已经远走。
我想,这就是一部好电影吧。拍电影的人把一个故事讲得有声有色,看电影的人看完故事心有所感。
看了张艺谋的《千里走单骑》,记住一个父亲沉默内敛的表情。以及,在沉默的远山之间,这个开始苍老的父亲抱着别人的儿子,为自己的儿子流下眼泪。
两个父亲,一种情感。这个故事让我觉得,或者说相信,人与人的情感之中,父子之情可能是高尚的、无私的、不,其实是简单的、笨拙的、内敛的。就像一口淳朴的乡音,一瓶糙手酿造的包谷酒。就像那些在黄昏中消融进黑夜的群山,厚实,沉默,没有注解,也不用言说。
傩戏只是一门没落的民间艺术,但在《千里走单骑》里它也是两个父亲表达自己情感的契机。傩戏现在已经成为民间艺术的一种被制作成标本了,而在我的记忆中,它在西南方言里似乎不叫傩,也不是艺术,而是一种祭奠仪式。每当一个人死去,舞跳起来,歌谣唱起来,孩子们张大了嘴巴,盯着那些舞动的面具,张牙舞爪。人们相信这种方式可以了结他们还没来得及了结的某种心愿,可以最后为死者做点什么。
傩面具在我们的方言里也不叫傩面具,叫苦檩子壳。檩是乌蒙山区的一种树种,出奇坚硬,有暗香,味苦。表演的人戴上这种木制作的面具,面青如铁
看的过程中有两次小感动,然而看完后却突然不知道影片到底想讲什么了。导演似乎是想抓住每一个契机表达一些东西,然而表达的东西太多反而失去了真正的主题。
当影片播放到19分44秒的时候,高田得知了要拍李家明的戏就要进监狱去排,要进监狱,就要先去外事办,再去管理局……寻人之路百转千回,在什么地方就要遵守当地的制度,当来到管理局办公室等候主任的时候高田首先看到的是墙上满满的锦旗,这在他之前的认知里是没有的,邱林告诉他用锦旗来表达感激是中国人的习惯,这处也体现了文化的差异性。主任一开始是委婉拒绝的,所以高田迫不得已只能用录像和自己做的锦旗来向干部们说明他此行的目的和难处
故事讲述了高仓健饰演的父亲高田,为了完成癌症晚期儿子拍摄傩戏《千里走单骑》的愿望,独自一人来到云南寻找李加明完成摄制。李加民却因维护私生子杨杨名誉,与人打架入狱,多方协调进入监狱拍摄,但李加民思念过甚,无法完成表演。高田想带回杨杨化解李加民相思之情,杨杨却并不愿意与父相认。《千里走单骑》上演之时,高田的儿子也已过世,已无必要完成拍摄,但他的千里之行最终收获了儿子的和解。
《千里走单骑》源于《三国演义》唱段。关羽、刘备被曹军冲散之后
歪评——《千里走单骑》: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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