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质感真的太特别了,就像看到一件非常喜欢的艺术品。
里面很多做得太好的东西,把梦境拍得这么好。我喜欢画面,每一帧都很美。我喜欢里面的音乐,喜欢人物翻书的声音,走路时踩在枯叶上发出的声音,没有多余的声响,很干净清脆,很让人舒服,里面还有音乐,当时的音乐,跟画面故事配合得也很好。人物表演也很好,很记得主人公的一个镜头,他要笑但是又很痛苦,但是他完美地演出来了,太棒了。梦境和现实的交错,回忆和现实的交错,链接起来了。
我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有弹幕说,意识流了
之前一直不敢碰大师作品,是因为身边的朋友总在诉说着其“神性”,所以,在自己功力尚浅时,不敢轻易去碰触,今天是第一次见识到伯格曼的风采。在《野草莓》中,梦境与现实交叠,在梦境中会感受到诡异与不适,但这些梦境又与现实暗合,没有指针的表,最终与母亲盒子里收藏的那只吻合,撞掉轱辘的马车与现实中爆胎的汽车所重合,而躺在棺材里的自己,在我理解是一个“旧我”的形象。有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影片中这位老人年岁已高,行医五十年,获得了荣誉博士的称号
影片开始就是主人公伊萨克的内心直接独白,强烈而明显的意识流色彩,关照内心。对于一个八十岁的老头来说,这种在死亡面前直面自己的真诚,可以称之为忏悔。已经摸着生命尽头的伊萨克,在一个获取荣誉的日子的清晨梦到了死亡,故事从此开始,于是作为一种诚实的回望——忏悔,就此蔓延开来。
一、被逼迫的——“俄狄浦斯情结”的失败转移
伊萨克决定自己开车去兰德,而不是原定的飞机旅行。他是为了用自己最后不多的时间来抚摸一下这一生,哪怕仅仅是抚摸。于是,他来到了人生前二十年的每年夏天都会去的那所房子。这所房子承载的是他的童年,但最重要的其实仅仅是一个姑娘——曾经的未婚妻“萨拉”。
就像每个精彩的故事都会与一个姑娘有关一样,伊萨克的故事也是这样。伊萨克在得到死亡的托梦后,首先的反应就是来寻找心中的萨拉。萨拉之于伊萨克远远不止是“永恒的情人”那么简单,实际上,萨拉曾经拯救了伊萨克。
从影片的暗示中,我们可以得知伊萨克自幼缺失父爱,影片只提到了他的母亲。但是从他母亲晚年的孤独以及对其众多子女的描述中
有一天我老了,孤独的一个人生活。
时常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就像一具活着的尸体。控制不住地,所有的意识都向过去回溯,梦境、幻像,即使是现实里的人或物,都无不带上了过去的味道。焦灼的气息越来越浓郁。
我的儿媳,玛丽安,我不记得原来我对她说过那样冰冷的话,我以为自己只会对她绅士地说,“这是我的荣幸。”原来我拒绝了她的求助。这次换成我,我说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玛丽安马上回绝说,“你知道我对梦境不感兴趣。”
我们一路开着,来到我人生最初20年居住的地方,那里,是野草莓生长的地方。莎拉在那里摘着野草莓,她那么年轻,渴望正常的充满激情的爱情。母亲不停地管制着家人,双胞胎傻气地给耳聋的叔叔唱歌,即使生活混乱,但是仍然那么阳光美好。莎拉,你离开我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所以你不用哭泣,我隐约地知道些原因,只是道不明。
在这时候,我被一个年轻的名叫莎拉的女孩叫醒,她真是青春可爱,就像我曾经的童年,就像我曾经年轻的家人们,年轻的莎拉。
我们一起上路,在路上,发生了一场车祸,我的古董车上又多了一对中年夫妇
看完之后大概的感受就是一个寻找缺失的爱和对过往忏悔的老人,这是一部极其私人化的电影,甚至不应该被人们过份讨论,感觉伯格曼就是拍给自己看的,将自己压抑的童年带来的影响和对婚姻的看法透过影像表现出来,是伯格曼自己与自己的一次对话。
看过《魔灯》的人都知道伯格曼的童年,家庭,婚姻是什么样的,这些主题能在他好多电影里面看到,由其是像他这种一直自己写剧本的导演,能将生活中的“痛苦与疑惑”幻化为剧本.影像,我手写我心,我心拍我片。
《野草莓》其实拍的很简单,没有透过梦境过多的故弄玄虚
性别:男 星座:巨蟹座♋️ 出生日期:1918-07-14 (83岁) 出生地:瑞典,乌普萨拉 更多中文名:英格玛·褒曼 / 英马尔·贝里曼 更多外文名:Ernst Ingmar Bergman (本名) 家庭成员:Else Fisher(前妻) / Ellen Lundström(前妻) / Gun Grut(前妻) / Käbi Laretei(前妻) / Ingrid von Rosen(前妻) / Lena Bergman(女) / Eva Bergman(女) / Jan Bergman(子) / Mats Bergman(子) / Anna Bergman(女) / Ingmar Bergman Jr.(子) / Daniel Bergman(子) / Linn Ullmann(女) / Maria von Rosen(女) / Henning Mank
“野草莓”追忆似水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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