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的白天,
暗涌的黑夜,
我看得见我的颜色,
一个干净的孩子,
没有绝望,
因为破碎,
仰望天空。
——题记
《狗脸的岁月》,这部由莱塞•霍尔斯道姆执导,拍摄于1985年的瑞典影片,一开始真正吸引自己的在于它那独特的片名,对于岁月这个充满历史沧桑感的词汇自己见过最新奇的比喻出自台湾诗人痖弦在《深渊》里的一句诗:“岁月,猫脸的岁月;岁月,紧贴在手腕上,打着旗语的岁月。”因此对于如此牵人心神的名字,驱使着自己决意要一睹为快。
将近两个小时的观影过程,自己完全被影片那真挚温暖如散文诗般的故事所深深打动,它无疑是经典的,时至今日无论是国别上存在的还是年龄层次上存在的差别,影片依然能得到我们的广泛认可。它的成功之处就在于超越了那些庸俗的通俗剧模式,摒弃了煽情的叙述方式,以一个孩子的视角来洞察周遭大人们的世界,从而使得这部儿童影片充满了更多的人性关怀。
生活中我们总是一路狂奔,并渴望在拥挤的人群里找到一个和我们相似的面孔
真切,萌,童真,温馨。电影真实的还原了那个年纪的孩子的言谈举止、心理思想,我记起来,我在那个年纪也是这个样子啊:每次离开外婆都会偷偷哭上半个月;天真无邪地思考着大孩子们讲的性信息;从没有隔夜的“我不跟你好了”;内心很敏感,但是是小孩子奇怪的逻辑;对于死亡真的无法理解,每次一想到将来有一天妈妈就会死掉,就再也不在自己身边了,就悲痛地哭;也曾把妈妈气得追打我,也曾不懂事让妈妈伤心到流泪;爸爸妈妈每到夏天就外出打工时的难过委屈……
这部电影的气质很特别,也许是因为它过于真切
孩童的思维是非线性的,而常常会由几个分散的点连缀起整个人的事迹,体现出他们的个性。影片中不断出现两个镜头:漆黑星空中可能存在的“太空狗”与妈妈的欢笑,而这正是贯穿他童年的最深刻的记忆。
影片在英格玛的回忆中展开:他一个人躺在舅舅的“夏屋”,仰望繁星,回忆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我们发现,在一个人的时候,英格玛会凝视星空,喃喃自语。这种重复蒙太奇的手法不断暗示我们:英格玛必须从想象界进入真实,他就在对种种事件的体验与思考中长大。
英格玛他在孤独中寻找慰藉。他谈及母亲的时候,总会提到“她看了太多的书”,这暗含着“母亲对我不够关心,她常会敷衍我”。英格玛所做的许多事,都是在下意识地希望得到更多的关爱,但他不曾责怪,对母亲的照顾也一直尽心尽责。而我们也看到,妈妈每次咳血都把英格玛支走,让他少受冲击。影片中的情感都是浅浅的,需要细心体会。与母亲有关的一个个的片段构筑出一个脆弱而有些任性的小男孩形象,这样的拼接十分自然,不着痕迹。
一直钉屋顶的匠人方松与他的敲击声也间歇性地在影片中出现
轻轻道来,平淡中隐隐的忧伤。
英玛回想幸福的模样,总是和母亲在河边的那一幕,自己模仿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拄着拐杖,摇摇晃晃走着,不小心摔了个底朝天,母亲在旁边哈哈大笑,那时阳光那么明媚,美好得像在梦中一样。而现实是母亲身体不好,常常咳嗽,和英玛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常常因误解对英玛歇斯底里,此时的英玛捂上耳朵,嘴里念念有词。
少年时的那些快乐和忧伤。英玛常常像一个哲学家一样思考,小小年纪考虑的事情不少,他为那个被送上太空的狗莱卡担心,它身上插满了电线,吃完了五个月的粮食以后就饿死了。英玛觉得这实在太残酷,人类为了自己,没有经过莱卡的同意就把它送上了太空之中,它肯定非常不快乐。
于是,英玛觉得人应该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要作比较,想想那个被人用棍子活活打死的传道的女人,就会发现生活好过得多。与莱卡相比,自己的狗西卡应该是幸运的。
快乐那么少,那么珍贵。妈妈去世以后,英玛再次来到舅舅家,但是舅舅让英玛和阿维森太太住到一起,阿维森太太的丈夫——那个常年躺在床
我们也有过这样的童年吗?英玛在舅舅家--那个美丽的小镇度过的时光真是太美妙了,让我羡慕不已,他得到了作为孩子应该得到的快乐,幸福,大人们的宽容、宠爱、凑趣,使得我们国内的同年龄的孩子相形见绌:(,同时身为男人的我对陪伴在英玛身边的二个女伴心存感激,希望他们有好的结局:),真想回到童年,当然不是我们生存环境中的童年。
狗脸的岁月:基克基·伦德格伦作品,所有的人都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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