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脸的岁月》,很难得看到的瑞典影片,虽然是二十几年前的作品。看惯了好莱坞流水线上的产品,偶尔换换口味,看看节奏舒缓的欧洲电影也很不错。片中无论男孩女孩,都有一个微微上翘的鼻尖,所以我疑心“24小时”的男主角基弗萨瑟兰极有可能是瑞典人后裔,他的侧面轮廓简直就是片中小男孩英玛的成人版。
昨晚看了电影《狗脸的岁月》,关于童年的,我很纳闷,人家瑞典人对小孩子的教育怎么就可以那么变化多端?不像中国,充其量只能在家里帮着做家务,然后意淫,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童年趣事。电影里,英玛可以跟舅舅谈论小镇上胸脯最大的女人,可以说自己已经有了爱情,可以看艺术家画人体像,可以不用一味地学习而去球场参与大人的足球比赛……这些事在中国你想都不用想,因为它们统统是毒瘤,但问题是,人家英玛照样茁壮成长,并不比中国的小孩思想污浊到哪里去。
我平平淡淡过了二十二年,没干过什么出彩的事情也没被什么出彩的事情干过,高中时随波逐流买过几张福利彩票,因此成了高中生为社会福利事业做贡献的一名生力军。所以,我老在想,在过去的二十二年里,我究竟有些什么特别遭遇呢?然后意外发现还真中过一次特等奖,就是小学时好不容易到手的一把玩具气枪。这件事十一月十五日的博文《破灭》里讲过了。
当我兴冲冲地从五毛钱的食品袋里抽出那张印着玩具气枪的卡片时,觉得那时候的世界美妙无比,远比现在的要丰富。我可以扛着枪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
“狗脸的岁月”我们都会长大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nanrenkong.com/pp/dy-309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