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太阳报 2012年10月29日
这是我看过讲述女性生平的电影中,最悲伤的一部。影片以女主人公徘徊的凄冷黎明开始,她将脸藏在扇后,直到她随从的妓女出现。“让一个五十岁女人去装成二十岁是很难的”,她注意到。她说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她被一个老人捡起,随后被送到一个烛光点亮的满是男人的房间。“看着煞白的脸蛋!”他这样对他们讲,“你们还需要女人吗?”作为一个耻辱小丑被抚养成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冷冰冰的命运,她几乎每天都耻辱中面对。尽管如此,她依然用尽全力,尊严地活着。
毫无疑问地说,片中的阿春是一个悲情的角色,她是当时整个蔑视女性的日本封建社会的牺牲品。从少女时代开始,与武士胜之介的爱情、被江户松平家族纳妾,到为父所逼成妓等直至暮年为尼乞讨所发生的一切悲惨境遇,几乎是当时社会大多数日本女性的全面写照。
日本文化中向来对女性的态度显得颇为矛盾,既神圣又卑贱。片中的阿春即是这样一个角色。阿春为家债被迫为妓时,有个叫田舍的人,后来被印证为制造假币,他在愉悦过阿春后向地上投掷钱币,其他的妓女们蜂拥而上捡起地上的钱币,只有阿春依旧端坐不为所动。这一个情节的描述为阿春的形象增添了不少光泽,即使被迫卖身为妓,却仍未失风骨。
阿春自少女时代始,一生都在颠沛流离,遇上的好时光无非都是昙花一现,更叫人无处话凄凉。幼年时代的阿春是看过好光景的,父母身为贵族人家的佣仆,见过的世面自不会差。但这并未成为阿春走向上层社会的平台,反倒成为了她堕入下层社会的阶梯。
可以说,如果没有阿春的父亲,也许阿春的境遇会是另一番模样。至少她不会被卖成妓,甚至有可能嫁得平常人家
可怜的悲惨的女人
沟口健二很善良,电影时时给与西鹤以尊严,卑微的尊严。
沟口健二让我想起 关锦鹏
电影的最后,还是女人帮助女人,尽管卑微。尽管干着不为人待见的工作,尽管做着妓女。
“我们只能自己帮自己,寻死比活下去更容易”
可是妓女也有尊严。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顾客,还是个用来嘲笑她的老头子。
她落寞得像个疯子一样的离开,后面留下的竟是男人们的讥笑声。
导演给了一个善良的结局。而现实中的女人,往往悲惨到死。
是真善良吗?或许吧,有时候,人活着,就是 生不如死。
(田中绢代演得还是很好啊。)
或者,只有佛祖,才会无私的收留她。
这片子的结尾图片让我想起看过的日本动画电影《死者之书》。[img=1:C][/img]
这个故事和卡夫卡的《失踪者》有怎样的根本差异?事实上,卡夫卡在描述卡尔 · 罗斯曼的挫折时并不关心上下文;如同有时的克莱斯特,对他而言人物的处境仅仅是构建叙事符号(例如毫无来由的判断和误解)的原料;延续着《变形记》的主题,他设计了一出抽象情感的舞蹈:本质上,这可以称作爽文式的写作,这样的叙述对社会现实的观照不比贝克特更多。与此相反,无懈可击的现实性——或现实感:但那和电影中无比优美的镜头运动一样属于最终呈现的表象,而非内在动机——是沟口电影的某种前提。奇怪的是
《大长今》是极少数我从头到尾一集不落看完的电视剧。现在大约很少有人会再谈起她,但我一直不能忘。长今是我的偶像,她身上有我想要的几乎一切品质。她勇敢、善良、好学、聪慧且不软弱;她不善言谈,可眉目传情;她从未放弃追求自己的幸福,即使情势作迫,不得不让步,但也不放弃努力。简直完美。在《大长今》之前,我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女性,无论是现实中,还是在屏幕或书上都没有遇到过。要么太聪明,而不善良了;要么太善良以至软弱;要么是小燕子那样的。看到大长今,我想所谓的佳人应该就是大长今这样的吧。西鹤一代女也是这样。只不过用了不同的瓶子去装这散着东方韵味的女子罢了。
大长今是朝鲜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物,而阿春是虚构,但阿春故事却更真实。在那样的时代,大长今的每一次命运转折都太过幸运,堪称小概率事件。而在阿春的故事里,她遭遇的每个事件哪怕只是在一个人身上发生了一次,那么悲惨命运的基调就定下了。私奔一次,被休妻一次,被卖到妓院一次,丈夫死一次,私奔第二次,最后好不容易亲生儿子长大了,命运似乎出现转机
本片讲述西鹤在男权社会沉浮的坎坷一生,关于西鹤如何一步步沉沦于男权构筑的牢笼无法抽身,情节安排的顺序如下:
1.身为贵族女佣的西鹤与下层武士胜之介坠入爱河,因身份差异,两人阴阳相隔。
2.西鹤被招为领主的妾室,诞下子嗣,因领主原配的嫉妒被打道回府。
3.生父将西鹤卖至岛原为娼,由于西鹤待客不周且客人钱币造假,西鹤再次被赶走。
4.西鹤到老夫妇一家作养女,随着老夫为了淫乐而收养西鹤的用意曝光,西鹤被老妇赶回家里。
5.西鹤接受商人的求亲,与其结为夫妇,无奈商人意外被杀,西鹤变为寡妇
“西鹤一代女”像河流一样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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