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桑是个有诵读障碍的孩子,在正常教育体系中无所适从,倍受打击。不过他具有绘画的天赋,通过创作,可以释放自己的情绪,展现奇特的想象力。但是,画画有什么用呢?一个只会画画的孩子如何走向社会,备战,参与成为“有用栋梁”的群体竞争?
影片里的老师们都是有责任心的,他们有各自的准则和教学风格,但出发点皆是如何让孩子打好基础,应对未来的社会需求。然而,由于认识上的盲点,他们并不了解诵读障碍是一种病症,也就看不到伊桑的挫败是一种已经尽力而为却无法克服的绝望,只是依照“常识”将他归为有智力障碍或者调皮捣蛋不用功的学生。就像第一所学校的老师们,无奈之下,建议伊桑的父母将他转到特殊学校读书。
伊桑的父母并不认为他智力有问题,因为孩子在日常生活中是个小机灵鬼,他们,尤其是伊桑那位风格严谨颇具中产阶级成功人士范儿的父亲认为:孩子读不好书是缺乏严厉管教所致。于是,伊桑被送到了寄宿学校。这里,据校监介绍,“最难驯服的野马也会服帖”。
影片的开头从音乐到画面是很有幽默感的
当你被讽刺侮辱打击挖苦,请不要忘记,神的孩子都在跳舞——题记
是的,爱耍帅爱流泪的导演拍摄的这部影片,确实流于俗套。但毫无疑问,往往有些越是俗套的主题越是更为值得大众关注、思考、探讨。而在如此的主题中,说真的,我确实感受到了导演拍摄这部片子的真诚,并且最重要的是至少它触动了作为一个俗人的我,内心最深处的那根一经碰触就地动山摇的敏感之线,让我为之颤栗感动。因为,我也曾像小罗儿子这样走来。所以,纵使影片如此的拍摄手法中存在很多不完美、即便有许多为了艺术而艺术的过分之处,但这又何妨,只要你我都喝酒,管他茅台二锅头。
接下来,我所写到的,基本算不上影评,更多的是一些因此电影而引发的观后感,一个悲惨的我身上所发生过的一段悲惨的经历。不喜勿看。
话说在刚刚不久前退学的笔者那充满了不幸杯具,导致精神分裂、性格抑郁、情绪挫败的各阶段求学生涯中,总是不可避免、无一幸免地在不同年级各种时段遭受到一成不变的草泥马几吧蛋的破B老师
法兰克福的下午稍微下了点雨,那会儿我刚刚在一个美国志愿者的陪同下从一位艾滋病医生的诊所出来,街上腾起一阵阵热雨,burning rain,他说。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呢?不知道。要不然,他接茬说,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小学校吧。我想了下,自己不应该罗嗦,所以也就不要所谓的引入技巧了,直接切入正题,这位志愿者的工作所在地,并非第二十九届北京奥运会,不过是距离法兰克福市中心远得可怕的一所有些特殊的小学校而已,面积狭小,好在环境亲近自然。这是Shuan介绍他给我认识时就已经说明的,说他工作的是a school for children who company with Autism,最后一个单词所代表的一种“疾病”在国内,目前被称为,自闭症,或者说,孤独症。看着草地上那些嘻嘻哈哈乱作一团的小朋友大朋友(有的已经过了十二岁甚至有的已经进入青春期),我倏忽想起去年春节回家途经香港在一次关于儿童教育座谈会的旁听席上看到的电影,《地球上的星星》。
一部洋溢着童真、包容、善良跟阳光的电影。
不过有一些不一样。电影中的小男遇见的的确是典型Autism的症状——读写障碍
《地球上的星星》描写了一个叫伊夏的八九岁的特殊男孩,他的世界里没有被禁锢的几何图形,也没有规矩的数字字母,但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他的心中所感受的却比普通的同龄孩子更显得五彩斑斓。
从影片整体上看,全片充斥着浓烈的印度风格,无论是电影中穿插的类似歌舞剧的片段亦或是节奏感强烈情感饱满的印度歌曲,在诠释影片故事片段的同时,也让观众感受到了特殊的异域风情和民族特色。
当然,每一部影片都有其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地球上的星星》不仅仅让大众初步了解了像伊夏这样特殊的一群孩子,也通过伊夏父母和老师,侧面写出了中少年教育的漏洞和缺失。伊夏的父母作为至亲却并不完全了解自己的儿子,我们可以说他们不爱自己的孩子吗?显然不是的,他们只是用错了方式忽略了伊夏的内心,被现实世界太多的束缚禁锢了。
看过影片不禁想到一个问题,老师究竟是帮助我们飞翔的翅膀,还是一把让我们一次次受创的猎枪?和影片中其他的老师相比,阿米尔老师像是一个异类
《地球上的星星》塔奈·切赫达作品,当教育成为一条流水线,一切都是理想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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