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edhelm是五个主角中唯一懂得怎么接受事实,怎么在现实的生存和道义之间作出权衡的人。
在犹太小姑娘被乌克兰辅助警察抓走的时刻,他是唯一一个出于道义为她提供保护的人;他的朋友是出于情谊;他的哥哥则是出于所谓“国防军”的荣誉感——而那是在德国国防军以直接或间接的方式卷入种族清洗之后,便早已不复存在的东西。
当他在库尔斯克会战前夕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成为了一个老练的士官——之前冬战期间,他从阵亡苏军身上拿伪装衣和毛毡靴子,则是他向求生转型的一个过渡——第一次战斗中那个托庇在兄长羽翼之下的男孩早已成为了过去。
他并没有因为恶劣的环境,转而去“相信” FATHERLAND 必须胜利之类的废话;也没有变成约翰.托兰的历史著作中,所描述过的那种“令新兵望而生畏的,不带任何感情射杀全部敌军的职业军人”。第一集中枪杀犹太小女孩的,那个负责搞特别行动的帝国保安处突击队大队长,就是因为错估了这一点而送了命。
他想当然的以为,Friedhelm仍然是当初的那个男孩
人皆有俩面性,善与恶。
战争的最大罪过在于会非常过度的压抑人性之善,会非常猛烈的释放人性之恶。
我们现代法律是为了压制人性之恶而存在的。
如果任由恶肆意发展,甚至推波助澜,将会使世界变为地狱,将会使所有人痛苦,战争就是如此。
世界上最大的罪,无疑是战争罪。它让所有人变得痛苦、疯狂,它摧毁了所有人,它害死了很多人。
非常感谢这个德国导演,他透彻、客观的展现了战争的本质。
片中死了俩个人物
威廉的弟弟,他在看到威廉被火箭炮炸倒后,以为威廉死了,情绪崩溃,似哭似笑
我们的父辈:一部德国人自我审视的二战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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