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惧怕恐惧本身,最美好的希望总伴随最大的恐惧。
有时恐惧让人消除希望,有时希望让人遗忘恐惧。
相比于没有恐惧,我还是担心没有希望更多一些。
个性即命运
我想摘星星给你
后来还是算了
我够得到星星
够不到你
Heraclitus 和Bruno的哲学思想和佛教里的色即是空,和马克思主义里的事物两面性有相通之处,但都有虚无主义的影子,批判继承吧。
Nothing is more complicated than simplicity.
在宗教盛行的16世纪,敢说出这样一句话。
这预示了Derek Jarman的《蓝》?
第一缕曙光
画家传记片,在摄影风格上大都如同本尊的画风,比如戈雅,梵高,佛里达,维梅尔,培根,还有邋里邋遢的法国女人萨贺芬等等,或浓烈黏稠,或清丽淡雅,因此并不觉得《卡拉瓦乔》在构图或者是光影上有太特别之处,但它和其他传记片还是有不同,因为——德里·克贾曼
粗粝的风格,并不粗粝的情感,贾曼给《卡拉瓦乔》注入了一种暧昧,一种由喉咙深处发出的,充满荷尔蒙的呐喊,一种只属于贾曼自己的独白式的舞台诗意,与其说这电影的“色”吸引人,不如说它的“声”是真正区别于其他画家传记的精髓,英式口音旁白,说的是卡拉瓦乔的心声,是贾曼的心声,也是“这一类人”的心声——No Fear, No Hope 。
每一朵历史长河里闪光的浪花,都被摔得粉身碎骨;每一颗能影响人类精神世界的心灵,都历经痛苦和挣扎,如同但丁炼狱里煎熬的孤魂,前面那些牛叉闪闪的名字莫不如是,这些名字里有卡拉瓦乔,也会有贾曼。一定要用刀尖劈开鱼尾,才能用双脚跳出妙曼的舞姿,然后在痛苦中获得一颗不朽的灵魂。
其实,电影中卡拉瓦乔最后妥协了,他手刃自己的爱人
最喜歡迦蔓的 Modern Nature。雖然後來買了許多他的其它書,但只有這一本,會常常隨手掀開一頁,讀一短章。無論晴天、陰雨,皆合宜。那些淺約的失落和欣喜,園子裡每天的花開花落,人來人往,即使是些不識的字,讀起來都很清雋。從他文字認識他,因而對他的電影感悟就不那麽強烈,況且詩意的影像往往比詩意的文字要晦澀得多。看過的,唯獨喜歡這一部,Caravaggio,是因爲角色的旁白是那麽像在讀他自己的日記,那麽看似輕描淡寫的,哀而不傷。還有他的電影人物所重現的卡拉瓦喬畫卷,畫裏畫外,那麽強烈的動作,人卻靜止定格,寂寞無聲。仿佛波瀾不驚的外表下面是内心激越。片尾的聾人好像他洩密的心──無論怎樣用力去吹那管哨子,都聼不到有哨聲──沉默,往往是最大聲的呼喊吧。
“卡拉瓦乔”渎神者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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