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迪尔曼》是我看的阿克曼阿姨的第一部电影,也是我最喜欢的一部。影片聚焦于一个家庭女性三天的日常生活,虽说“日常”,其实并不普通。有人说这是一部关于女权的电影,而我则把它看作女性的悲剧。
三天的生活。起床,做饭,洗澡,洗浴缸,做牛排,煮胡萝卜豌豆马铃薯,烧水,冲咖啡,与儿子聊天。这几乎构成了她生活的全部。丈夫不在身边,来自远方亲戚的信,枯燥而平凡的日复一日的生活。我注意到的是,影片中有许多她放空的镜头,静静地坐在桌边,像等待着某种神秘又绝望的审判,喝着咖啡(在我看来,这咖啡已没有滋味),等待着。全片就是一个又一个固定机位拍摄出来的场景,这让我更贴近她的生活,更能感受到她的痛苦。
儿子仿佛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但她对儿子并没有那么亲近。在饭桌上不止一次地提醒他不要看书,在儿子问出那些问题的时候拒绝回答。儿子也是麻木的,周而复始的行为动作,专心于书籍,似乎没什么新鲜事。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那个瓷罐,里面装着钱,可以说是她的积蓄。而这积蓄从何而来,看到最后可以发现,是她出卖身体换来的
毫无疑问是《公民凯恩》《精疲力尽》之后第三座现代电影里程碑式的大山。//家宅内部无限循环的空间剔除了所有戏剧性的编排成为外露纯粹的试听环境,仅仅作为一种巴赞意义上的真实透明的所在。情感的流露罕极,一切动作由此作为提纯后的运动-影像仅仅由a位移向b,隔离了一切情感-影像的黏连(主体动作的存在结构)因此这是作为一种德勒兹意义上的“客体属性”闪烁的瞬间,同时提供一个个不同侧面雕刻着“让娜•迪尔曼”这个“影像内部的客体”。//跟随让娜的锚定依旧是一种菲勒斯中心主义的导向
1975年的电影《让娜·迪尔曼》,是著名比利时导演香特尔·阿克曼的第三部长片,这部时长200分钟的电影,“枯燥”的展示了寡妇让娜·迪尔曼两天之内的日常生活。
影片中由德菲因·塞里格饰演的女主角——让娜迪尔曼,显然是名独立女性,她在屏幕中不停地忙着家务和琐事,用卖身的报酬维持着生活,我在屏幕前也在忙,困了躺乏了站,这当然与200分钟的片长有关。
时年仅25岁的导演香特尔·阿克曼没有考虑观赏性,而选择用自然主义风格的作者性触及了电影形式的边界,执迷于通过女性视角表现日常和时间的流逝
影视与艺术课程,倍速拉片。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说,人物不是为了展现性格而行动,而是性格需要配合行动。迪尔曼是女性群体中的“一个”:她是我的祖母,是我的母亲,也是我。迪尔曼在黑暗中早起,先整理好家务,给儿子把衣服放好,开始准备早餐,叫醒儿子,送儿子出门;做家务、买菜、做饭,等儿子回来……妈妈日复一日独自又共同扛着生活走过多少世代,一直把人类带到今天。
这生活太庞大,以致于完全裹覆住她、挟制住她,女性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地把自己交给世界,这个男性的生存世界
电影和人的呼吸始终保持相同节奏,情感转换平稳而丰富,201分钟,宛如也度过了Jeanne的三天生活。
Jeanne虽然靠着”出卖皮肉“的生意辛苦地维持单身母亲的生活,但也从未放弃那杯小馆里的咖啡。如同红色的丝巾的暗示,维持着她”高傲“的自尊。
当Jeanne试着在厨房的餐桌前用热水瓶里的咖啡做出小馆的味道时,却屡次失败。当然其中极大的可能是咖啡豆和制作方法的问题,但更大歧义是在地点。Jeanne的内心从来都没爱上这个厨房,那仿佛是她生活最重要的地方,但也是她生活的痛点。
故事里Jeanne最后一次走进咖啡馆,平日的座位被一个银白色卷发,戴着黑框眼镜,抽着烟的中年女人占据了。她只能在边上坐下,点了同样的咖啡。但正当他开始着同样的仪式,加奶,剥开糖纸,加糖搅拌,这次她却没有喝下一口,便掏出钱包留下几枚硬币,匆匆离开咖啡馆。仿佛连Jeanne都无法再忍受这种生活的假装。
最后当Jeanne把剪刀刺向嫖客,不仅让观众询问到底是什么打破了表面的和平。是儿子临睡前的谈话,还是加拿大的妹妹寄来的新式睡衣
a caring machine, who lives not for herself. Mundane life. 像是纪录片,但没有那么真实,女人每一步都像精准计算,做完一件事紧接着下一件,没有留白的空间。一个镜头结束时,我盯着门,却希望镜头停留的时间再长一点。像vlog,但不是拍给别人看。这就是生活,现在和之前比有很多差距吗?单亲妈妈,有多少时间是留给自己的?除了时间,婚姻呢?女人的儿子说,如果我是女人,我肯定不会与我不深爱的人做爱,女人说,你又不是女人。什么是属于自己的?这样题材的电影如果能update
香特尔·阿克曼《让娜·迪尔曼》中家庭的脱位(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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