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女孩子,都憧憬着白雪公主或者是灰姑娘,这样可爱的童话,可是不知道那里出了问题,明明希望变成天鹅的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只有一次的,不可能再重新来过的人生,如果真的是童话,也太残酷了。
――――题记
我们无法在偶尔的相遇里去了解那些和我们擦肩而过的人们,去知晓那些苍老、臃肿的身躯里究竟有过怎样的故事,更不要说被感动,甚至流泪,更或者,现实里我们常常用怎样鄙夷的目光去蔑视他们。正如鲁迅的小杂感里写过的,“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但,当我端坐在荧幕前,从四方的荧幕里窥视那个已经死去的松子的一生,那个被自己的弟弟称作,“不管怎么看,都是毫无意义的一生”时,当镜头切换着少年松子和中年松子唱着贯穿全片的儿歌“弯弯曲,舒舒展,去触摸天上的星星……”登上那应该是通往天国的阶梯,并在阶梯的尽头对着早已在天国的妹妹说
她用尽了所有笑的勇气,命运却没给她这样的一个权力。
当她作为一个女儿的时候,她没有得到所谓的公平的父爱。
她的妹妹是病态的,于是她的家庭是给予她的这份爱也是病态的。
我们总喜欢把“同情”、“可怜”这样的字眼加诸在一个病人身上,给予他们更多的关爱。久而久之,当它成为一种习惯的时候,不是放在公平称上的砝码被磨损,而是我们心里的那杆天枰早已失了衡。于是,自然而然,我们把“病态”这样的字眼强加在“无病”的人的身上了。
她总是会做一个鬼脸,企图去讨父亲的欢心。
而然到最后,当她穿上和服父亲为她拍照的那一瞬间,她才意识到,父亲的爱还是百分百地加诸在妹妹身上,可笑的是那个扮鬼脸却成了她无法摆脱的习惯。
太宰治在《人间失格》中写过这么几句话:
“此时,我想到的是娱乐他人。
这是我对人最后求爱。我,我极度恐惧着人的同时,却怎么也无法对人死心。于是,我要讨人欢心,才能与人类保持着一丝的牵连。
我透过滑稽逗趣的举动逗家人发笑,甚至那些比家人更能让我感到莫名恐惧男女佣人,都是我努力娱乐的对象。”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生而为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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