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女主角朱丽在厄运之后尽管租住在普通人的住宅区,观看普通人的生活,但内心的呈现都在表明她对生命的存在进行的是哲学的思考,没有精神世界的女性无法达到这一高度。朱丽是女性小众化的存在,而《白》则是用极为现实的手法呈现男性的存在。基耶斯洛夫斯基对男女不同的心理表现真是精准如上帝。男性在面对厄运之时,采取的是行动,卡罗尔在积极行动,米卡拉则是娱乐,捧着桥牌消极度日。基耶斯洛夫斯基对不幸之中的男女都会使他们一点点建立生活的信心,逐步走向强大,但他对女性的狠在于让她自虐,而对男性则是让他向死而生,两种情境的背后当然是“隧道的尽头有光”的悲悯。
卡罗尔几乎面临了一个男人所有的大不幸。离开祖国波兰,偷渡到法国为了和法国的女子多明尼缔结婚姻,失去所长的理发技艺的施展之地,并在生活的重压下失去性能力。妻子赶他走的方式很狠,扔给他一个破旧的大红皮箱绝尘而去,点燃窗帘以唤来警察的驱赶,最恶劣的是在电话里让自己与别的男人在一起的快感声毁了卡罗尔在巴黎的最后生活勇气。
他没有护照,银行卡被没收
不似“蓝”般浮美的像幅画,这是沉谧的,内敛的
“白”的确就像一首散文诗,将所发生的一切缓缓的,清晰的展示在了大家眼前。
“白”的或许是绝望感吧,那被驱逐的绝望,那丧失尊严的绝望,那得不到性满足的绝望,那想自杀的绝望,那被孤独感萦绕周身的绝望
影片中的景象总是压抑的,“白”在此其实也是茫然
白茫茫的一片,令人找不到方向
我该做什么呢?我该为什么而活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影片中的大多数人物似乎对此并不在乎。
“白”,一个总和灰切不掉关系的颜色
“蓝白红三部曲之白”敏感话题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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