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来东京看子女,却被安排到热海泡温泉,“好多意想不到的行程”,“心情真舒畅”
二儿子离开八年了,二儿媳纪子仍然请假招待老两口真的不容易,儿子女儿也都有自己的生活节奏,不愿多花时间陪伴
“这里真是热闹啊”,“这里是年轻人来的地方”
“你想回去了吧?”,“不,是你在想家吧?”
“看过东京,也看过热海,可以回家了”,“是啊,回家吧”
“那两位是什么人?”,“乡下来的熟人”
老两口怕麻烦子女,说到借宿却能先想到二儿媳纪子,有时候亲情上的礼节和面子,让人们无法直言不讳
那时云淡风清。
一列火车穿越山岭而来。
路过了很多扇窗,很多个人,还有他们各自的的得与失。
微薄的获得总是各自的,一人就近得到一些属于他的温暖。
失却是永远的,全体的。
这世界的寒冷太巨大。
父亲和母亲收拾行装,要前往东京了。
低矮的日式居所,可是因为镜头的仰拍而显得出奇的高。
我想,我的房间应该是怎样的呢?
父母形容相顾,有寥落的对答。
在热海的温泉旅馆,儿女终究没有陪伴身边。
相对的只有这片海洋,还有身边的彼此。
坐的久了,母亲要起身,一时竟然站不起来。
她很慢很慢地撑持着,赧颜微笑。
有深深的,对自己的失望和对这世界的原谅。
我想,我应该如何感动呢?
就像苏七七问自己:
我想,我是如何理解《冬日之光》呢?
有一天我去一个朋友的小屋里听《哥德堡变奏曲》。
那是个小平房,屋子与窗子都奇怪地高,因此,人象是特别低,听着古尔德的巴赫,就要更加地低。
光从小小的窗照进来,树叶子筛下碎影。
古尔德是如此谦卑又如此骄傲。
一个人,他的手指唤领起自然之谕。
在某一刻。
我如此感动于光,影,音乐,以及冬日。
大抵如此。
东京物语:1953,父母子女,无数微妙的情感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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