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人類回想起了曾一度被支配的恐懼,還有那被囚禁於鳥籠中的那份恥辱。」這是《進擊的巨人》的一句名台詞。現實中人類的恐懼和恥辱族繁不及備載,人類從來就沒缺乏過記憶的素材。
電影《疫起》同樣令人回想起某種恐懼和恥辱,導演林君陽曾拍過《我們與惡的距離》。雖然本片講的是沙士抗疫,但箇中善惡美醜,其實與卡繆《瘟疫》和COVID的抗疫故事別無二致,如有雷同,亦非巧合,反正都是自古以來沒什麼長進的人性。
男主角之一夏正,是北臺聯合醫院的胸腔科醫生,在平凡的一天放工回家,準備為孩子慶生
剧情太散了,全篇没有一个主线串联起来,这边讲一点东西那边讲一点东西,要讲的东西太多太杂,好像什么都涉及到了一点,但这两个小时看得我还是如坐针毡。
尤其是哪个出租车大叔,人太好了,好到我以为他身上还有什么别的戏份,结果他就是当一个小女孩的保护者,他有什么样的生活呢?他只是回来送个东西,借个洗手间,然后就被突然隔离了。他的家人不担心吗?他最后一个镜头是接到电话,我还寻思着,终于接到亲人的电话了。结果不是,是那个小女孩。(这工具人属性真的太强了)
小女孩儿也是
《疫起》有点煎熬的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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