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记忆重新燃起,过去的细节也许会被更加巨大的还原,带着主体不能抑制的情感,加上时间冲刷后的过滤,成为一种关乎个人经验的修辞尝试。
时间总是不能抹杀,它带着罪证般的纪录,或多或少受到模糊损伤,于是过去某些相关联的碎片就渐渐凑了上来,蔓延到内心的情感依靠和寄托。我们搜寻一些片断,却被一种强烈的情绪阻挠,于是出现反复的影像反复的重叠,模糊不定的清晰闪现。年轻的宫哲代替导演回到她的学生时代,体验了一回曾经真情的记忆,她总是穿着厚重奔走匆忙,那辆自行车的哐当作响划破了雪地里沉沉的死寂,这是作为进入回忆之中的切要之声,然后突然的影像开启,那些时光的春夏秋冬冷暖常情就逐渐展现在眼前了。
凋零老旧的四合院,延伸着霉湿的孤独和死亡的气息,除了日常的为数不多的几句基本生活用语,这里废旧得连一只鸟也不愿意叫唤。孤独的老太吃饭睡觉晒太阳,不悲不喜只是等待,等待沉入无限空旷的寂寥和苍白。直到生涩的宫哲一身军大衣的出现,才横生生的要插进来改变这逐渐老去的破败,预示着沉闷的老房生机再现,《我们俩》由抗拒到依赖
一老一小,四合院里的房东和户客
最简单的情节
最琐碎的事
真实,流畅,平淡,叫人感慨万千——甚至不是感慨,而是一种代入感
谁没有遇见过那样的老人
谁没有几个类似境遇的朋友
谁又不是与她们在同一样的世情里
就那么从从容容地
“以小见大”、“见微知著”......想来想去,想不出妥当的形容。
配乐也好,三两声,便诉冷暖
《我们俩》和老太太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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