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人是需要某种仪式的。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越来越觉得仪式感对于人心理的抚慰作用。
入殓师满怀敬意地完成仪式,即是对死者、对生命的尊重,也是对生者心灵的抚慰。
生死之间的一道门,也没有那么恐怖和可怕,而只是追回逝去的情感和记忆,只留给生者以绵延不尽的情谊。
来自勃大精深麦子程 2009-06-21 20:40:40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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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在家里跟小南蛮看了电影《入殓师》。小南蛮神经粗壮,看完不为所动,而我却心中戚戚,小时候对死亡的许多感慨又重新从心湖之底泛了上来。这篇文章不打算做影评,只是谈谈我对死亡的理解。要看影评,推荐这一篇:《只愿你曾被这世界温柔相待》
这是一部讲死亡的电影。如果没有死亡,生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如果没有看懂这一点,这部电影对你来说就没有意义。
电影中的小林刚开始是一个大提琴手,在乐团的时候,只是在跟随着指挥的节奏,拼命的让自己保持协调一致。他的琴声中没有特别的生命。只是一堆声音中的一丝。而当他成为入殓师,成为人生最后一程旅程的护送者,对生命和死亡有了切身的体会,他的琴声变得非常好听。
子曾经曰过:未知生,安知死。其实,倒过来讲,也是成立的。
一、死亡与黑暗
我记忆中第一次亲眼目睹死亡,应该是四五岁的时候。村里一个老人去世了,他虽有儿女,却总是一个人住。丧事都是村里人帮办的。我被叫去给老人磕头
这部电影,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电影,看的人多,写评论的多,所以迟迟不想动笔。
那时候,父亲还在我身边,对于死亡这个名词遥远且不确切,只知道这个时刻,充满着悲伤沉痛,然后无望的黑暗。
可是看的时候,却依然平静,或许终究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人在戏外,就算再多感慨,却也是不过尔尔。
可是总有这天,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原来才明白,生与死之间,那扇门,一碰就开。
今年的四月,我想永远也无法忘却了吧,生日还未到的前两天,我就这样在漆黑的深夜目送父亲的离去。
坚持抱着他的头,不肯松手,仿佛一切都是场梦而已,然后擦干眼泪,跪在他身边,用双手抚摸还有温暖的脸庞,23年以来,从记事以后,我再未亲吻过他,最后的亲吻,他却永远无法知晓了吧。
记得电影的最后,他亲自为父亲入殓的经过,没想到那么早就经历了同样的一幕,亲自为父亲擦身,23年来从来没有看见父亲这样在我面前,可是我坚持自己做,为他换上随身带的干净的衣服,却发现他的身躯原来那么重,这个一直守护我的男人的身躯阿
久石让陪我看完了入殓师,我陪着小林回到最原始的满足里去。
我只看过很少的日剧、电影,《恋空》,《东京爱情故事》,《情书》,《last friend》...数数也不过个位数的几部而已,入殓师是因为本木雅弘,因为早早看过了《夜 上海》中的那个心里有故事的造型师,觉得张一白没有把他的故事讲完,奥斯卡的小金人让我直觉上认定,他的故事在这里,有继续。
我一直都不喜欢那些把电影评论写得极为学术的人们,因为看电影是自己的事情,我看入殓师也一样。我只是能够跟着那个没有为自己准备后路的小林一起做出吃惊的表情,然后把自己奉为至宝的大提琴落寞地卖掉,用一种很世俗很卑微的手法换取生存的肯定。而后回老家,找工作。
“帮助旅行的工作”这就是小林入行的开始。那个幽幽的女工作人员总是对他很善意的笑,小林的淡然来自于他对生活的妥协,他看到第一个“客户”是去世了两个星期都没有被发现的老婆婆,对入殓一无所知的他不停地吐,然而那个时候的他,除了被社长莫名其妙地训斥,也仅仅是妥协而已。后来一家一家的走
(入殓师)比《福伯》的成功,估计最大不同,就是在某些地方,以明亮的色调释化了死亡的沉重。
其实,仅从二者的海报上即能看出这种差异,《入殓师》以桃红色,黑白对比的形式,为死亡抹上了一层庄重的亮色;而《福伯》则以血渍与冰冷的蓝色调,勾兑了它的沉重感。
在不看剧情的情况下,听电影原声,恰似一次不带地图和指南针的丛林冒险,一不小心,就会迷失在音乐本身所带来的直接感触中,和剧情想要表达的意旨风马牛不相及,更甚者会南辕北辙。
但我还是迫不及待的点开了《入殓师》的原声音乐,这既是目前还无缘看到电影的无奈之举,也是受久石让的感召,毕竟,他的音乐配合宫崎骏的奇思异想,曾带给我过无数的感动。
开头的音乐《Shine Of Snow》(雪之光),以几个空灵、跳脱的钢琴音符进入之后,随即就用低婉深沉的弦乐合奏勾勒出一片苍凉广阔,瑕想无边的意境,对照剧情,乐队的解散引发大提琴手对生活的感悟,契合得天衣无缝,同时又为之后他成为入殓师,与死亡近距离接触埋下了伏笔。
《入殓师》的主要线索是对死亡的思考与爱情
入殓师:大师级!逝去不是终结,而是回归纯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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