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桌派》做了一集关于以着急为主题的访谈,主持人与嘉宾之间的对话内容很多都引起了我的共鸣。着急的确是现代社会快速发展形势下所残留下来的一种病态的情绪,它使每个忙碌的年轻人都变的局促和愤怒,我们越来越想快速的获得一些知识、经历以及能力上的改变,从而变得越来越焦虑,被迫获得很多感官上的认知,通过网络拉近了与其他人的距离,扩大了我们的认知面,这个过程也是使我们变得焦虑着急的过程。
我们从网络上见证着其他人的蜕变,而这个过程又恰巧是我们被迫感知到的,就像是直插心灵的暴力“广告”
谈到逆境这个问题,怎么说呢?每个人都有发言权,有的人逆得深,有的逆得浅。本来深浅只是个人感受,不能客观评价,因为有些人扛造能力强,觉得那都不是事儿,比如我观察到北京人经常说,这有多大点儿事?有些人一点儿小事都觉得是天大的事,就不举例了。但是,人融入社会之后,人们就要相互比较,有了比较才有商,这事儿就不能主观判断,而要客观对待,分出高下,所以,有人就逆商高,有人就逆商低,其实就是从困境中走出来的能力,小的困境里走出来的能力强这其实也是强啊
前两年看的时候总有种莫名的成就感,觉得自己和那些天天刷综艺节目的年轻人不一样,而且在看的过程中了解到很多知识。
现在看觉得依然觉得不错,节目组很会抓住当代青年人关心的话题,不同的是这几年逐渐养成了阅读的习惯,再看圆桌派会觉得节目内容讲的都是一些很浅层的东西,只要你看过嘉宾写的书就会知道嘉宾的观点是什么,而这些嘉宾的书很早之前也都读过。所以在观看的过程中趣味也会少很多。
除了窦文涛其他人我都很喜欢,要说不喜欢窦文涛的原因可能是我自己和他比较像吧
[人设]:人设是一种语言,人们在谈论时候,都会引用调用这些人设去谈论。
这个观点让我感触颇深,想到《降临》,还有之前和学计算机的朋友讨论关于编程中面对过程和面对对象的概念。
降临中就提到,当代语言是简单的,可以理解为面对过程的,一步步推演,低效而可理解的,而未来语言可以说是面对对象的,是直接对库的相互调用,是复杂的,通过这样的语言是可以理解时间的(这个暂且不谈),编程中,面对对象的是面向过程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是更为高阶的。基于这两点,我开始琢磨
过年需要亲戚吗?那取决于有没有亲戚。
有亲戚的,取决于别人需不需要你,你们是不是互相需要。
没亲戚的,我看再需要也没用。
这一集借着过年走亲访友的话题,实际来聊的是家庭关系,或者是家族关系。以及一部分网友吐槽的亲戚问题。
家这个话题太大了,感觉无处下手,过年就是个很好的切入点,能看出一个人的家庭关系是如何的,以及一个人对家族里亲戚的看法。
从上一代人说起,他们都是有兄弟姐妹的人,年过半百,兄弟姐妹们也开枝散叶很多年,有了自己的家庭观、人生观、价值观
不见锵锵三人行,还有圆桌派,强推给大家,每天下班后一边做饭一边听他们侃侃而谈,简直是一种享受~
浮躁时代的边缘小众谈话,读娱乐至死的时候,相信大众传媒真的会毫无养分,世界会变得越来越无聊,圆桌派应该是网络时代的新型知识系统,不同于书本,他是碎片化的、有缺陷的、即时的,但是当下的、鲜活的、具体的,让我们可以同时直面不同老师的观点,娱乐不至死。锵锵多从时政角度讨论新闻,圆桌多从人文角度讨论当下人的处境 。
纵声谈笑,酣畅淋漓,和思想碰撞。
【圆桌派 第三季】蒋方舟主演,第2集 界限:社交时代有没有男女之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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