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小林正树,沟口健二无论从配乐、画面、运镜上都显得丰富一些。志怪小说的故事张力颇大。用大鼓、钟磬等打击乐控制故事的节奏和亮度。沟口健二习惯用长镜头和舒适的运镜风格彰显人类的无奈和生命的无序。孤舟从水雾中摆渡过来,以及两人享受欢愉等几处可以当作经典镜头。
他们二人代表着日本电影的黄金时期。故事中同样出现了鬼魂。
故事揭示了命运的无常。两个有追求的男人,在战争的时代背景中东奔西走。被命运操纵,最终落得一无所有,回到原点。
其中的传统元素更是比比皆是。能乐、歌舞、吟唱,传统文化的氛围令人愉悦。
看了上海电影节上映的修复片《雨月物语》和《残菊物语》,由沟口健二分别拍摄于上世纪50年代和30年代。
要先夸一下组委会,画面和音轨的修复工作做得挺好,扛得住SFC影院的巨幕,观看体验不错,能看到这么老旧的好片实在是感人。要不爽一下字幕工作,第一部直到大概20分钟才出现中文字幕,第二部可以说基本没什么中文字幕(一会有一会没有,而且和英文字幕对不上),而且英文字幕也常常和日文台词不匹配(幸好听得懂日文不然就瞎了)。
两部连着看下来,我很喜欢这位导演。尽管是套路式的古老寓言故事新拍
前几天看过了小津安二郎的作品,今天重新重温了沟口健二的《雨月物语》。集训的时候,老师经常会把黑泽明,小津安二郎还有沟口健二三位日本电影大师放在一起对比。他们各有所长,都有自己所突出的部分,但是平心而论,我最喜欢看的还是沟口健二的作品。他的作品有一种很独特的吸引人的美感。
不同于黑泽明向西方学习,沟口建二则是把视角放在了日本的传统文化。受到东亚儒学圈的影响,日本的很多传统文化,其实我们都可以产生共鸣,就像沟口健二的这部《雨月物语》单看故事
塔尔可夫斯基的《雕刻时光》中不止一次提到沟口健二,他是这样说的,“电影界的天才为数不多:布列松、沟口健二、索库洛夫、维果、布努埃尔……”,“在那些偏离地面的,更准确地说是翱翔着的艺术形象中蕴藏着多么巨大的情感力量。”他说的不是沟口健二喜欢运用升降机拍摄这件事,但是想起那些参加他的葬礼的女演员们所说,“应该让升降机也参加到送葬的行列里来”。《西鹤一代女》的摄影师黑沟口健二滥用升降机,“即使使用升降车,如果不让摄影机进行上下活动,那就实际上与通常的移动车毫无区别。”我想其实他喜欢的就是升降机可以让镜头在空中如同上帝之眼一样自由飘移的感觉吧。
沟口健二喜欢用运动的镜头拍摄“一场一镜”,他的镜头经常会出现在人物仰视45度角的方向,后来经过小四的解释我们才知道了,那是呈现完美侧脸的无死角角度。《雨月物语》中,源十郎逃离了幽灵的纠缠回到家中,家徒四壁,破败不堪,他绕着房子里外走了一圈,回到室内,本来空无一人的炕前,已经升好了火,妻子坐在一旁煮东西,孩子躺在旁边熟睡,他欣喜万分
“雨月物语”(转)最后的长镜头归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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