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至少在三个层面上展示了“追寻”:一是对小津安二郎及其《东京物语》的追忆,主要表现在影片的镜头(尤其是叙事中穿插的空景镜头)、叙事(家庭的肢解、人际的亲疏)和节奏(日常生活的叙事、对话);二是生者对逝者,现在对过去的追寻,即追问“那些逝去的,现在在何处?有什么方法可以沟通生者和逝者,现在和过去?”;三是西方对东方一种想象性的追寻。那么本文就循着上述三条线索展开。
小津影片的魅力,很大部分在于其叙事的节奏,即舒缓中寓有的人情亲疏、世事变迁的张力。这是一种近乎“东方式”的智慧——由此出发,西方对此投注其凝视,视为疗救“文明病”的良药。泛人性化的解读,将之视为是全人类的“乡愁”,一个不能归返又无比憧憬的“故土”。本片在叙事层面依次展示了鲁迪和杜丽的日常生活(按部就班、相濡以沫)、二人的柏林之行(在波罗的海,杜丽死去)、老人与儿女的相处(克劳斯一家、同性恋女儿、上述二人对母亲偏爱身在东京的卡尔极有怨言),鲁迪的东京之行(鲁迪迷失东京、鲁迪与卡尔不安的相处、鲁迪与优的相交共同前往富士山
炎炎的夏日,在空调房里老师让我们看的影片。
没有半点提示,就这样随着影片的老人走过了她/他生命的最后一程。
开始很惊奇得癌症的他的妻子现由于抑郁而死,他反倒活下来。却一直活在了妻子生前的影子当中,为妻子追寻她一直为家庭付出而耽搁下来的久远的梦,他把妻子生前的外套穿上,来到富士山脚下,来到樱花公园,仿佛是影子一般追寻她生前所期待的,一支支仿佛真实的日本舞蹈,柔和,却富有感情,让人浮想。。。 最后在富士山脚下老人的倒下,似乎宣告了心愿的完结,一切就随着樱花,随风而逝。。。
很轻的电影,很重的人生
——评《樱花盛开》
这一部充满日式情结的片子并非通过大和民族之眼,而是一个德国女导演桃丽丝•多利用她细腻的女性之手跨越海洋向日本的小津安二郎致敬。
一样是关于家庭题材的影片,《樱花盛开》与《东京物语》都以一对年迈的夫妇为主角:固执而循规蹈矩的丈夫鲁迪和温婉却充满灵性的妻子杜丽。这对“空巢老人”在距离城市很远的高原上书写安静的晚年,然而突来的癌症却将故事引向了小镇外的世界。杜丽对鲁迪隐瞒着事实,同《东京物语》里的主人公一样开始走访他们分散各地的儿女们,突然的到来使得所有人显得一团糟。两代人的隔阂无论在什么年代下,都是最难以言明和抹杀的,儿女们既不明白也不关心他们的心境,甚至一直以为杜丽只疼爱远在日本的小儿子,鲁迪也只能发出感慨:“我已经不认识他们了,他们也不认识我们了。”导演追随着小津电影里那份淡淡的哀愁来叙述德国家庭关系中的羁绊,让人回想起那些似曾相识的家中琐事和只是止于脑海的经历重新再沸腾起来,只是这一次,我们都站在两个孤独老人的视角去重拾我们和我们的父母
上午听《锵锵三人行》,梁文道讲,好的电影,好像是影片在和自己单独对话,好像一把钥匙,它开启了你的某段记忆,这些记忆,或许已经遥远,似乎要消失了,但在观影的那一刻,影片帮助你找回了它,它重新活过来,重新清晰。
那么,《樱花盛开》,也是一把钥匙,它开启的,是你的未来。
它向你打开一个世界,一个将来的世界,
这个世界,在无太大意外或者变故的情况下,是必然来临的。
暮年必然来临的疾病、死亡。
这样的时刻,如何与离去的人相处?如何与亲近的人相处?如何与当时身处的世界相处?
妻子杜丽突然故去,那种毫无征兆的突然。
不知自己已经得癌症的丈夫鲁迪,懵懂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葬礼时,他能说出的只是:“大海真安静啊!”
之后,要一个人生活了。
他才逐渐觉察出妻子离开了自己。
可一下子接受不了,于是,他开始寻找她,按照她身前的梦想,穿着她的衣装,去她喜欢的城市,跳她喜欢的日本舞踏。
鲁迪结识了在富士山与影子跳舞的女孩:优。
他们成为好友。从灵魂到心灵。
那个贫困的女孩,搽着粉白的脂粉,鲜红的小小的嘴唇
《樱花盛开》德国人的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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