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向太空》的原作中创作了一门索拉里斯学。索拉里斯学代表着人类知识的构成和人类知识的误区,代表着人类朝向真理的努力,和人类难以逾越的局限。人类中心主义使人类画地为牢。人类总希望希望用人类自己构建的知识系统去阐明一个人类无法解释的世界。
科幻在反科学。对科学自身的不断反思之中实现了科幻的功能。(质疑科学,拓宽科学边界)
主人公克里斯与父母妻子的关系充满了原罪感。塔可夫斯基把一个非常纯粹、独特的、原创性的科幻故事变成了一部陀思妥耶夫斯基,变成了罪与罚。
塔可夫斯基同志认为,那种生物,那种困扰着不少人类,那种总是超出人类认知范围、令人害怕的生物,那种人们有时候称之为“鬼”或者“幽灵”某类生物,是这么一回事:
它们由中微子组成(人类是原子),它们的血液能抵抗酸的腐蚀,它们受到物理或化学伤害后能恢复,恢复的时间视伤害的程度而定,受比较严重的皮外擦伤后能在短时间内恢复,皮肤完好如初,即使受到如液态氧这类剧毒物质的伤害依然可以在一定时间内恢复。它们最开始与人类相处时,要求人类不得离开它们,它们似乎也没有睡眠。同人类相处一段时间后,它们的行为及思维开始接近人类,也能独处。
东京的高架桥很美,我想起二十世纪二十年代的俄国(也可以叫苏联了)。俄罗斯的灵魂总令人焦灼不安又昏昏欲睡。
但在个人看来,《飞向太空》与《2001太空漫游》走了两个截然不同的路径。《2001太空漫游》是反思人工智能的硬科幻,是更注重科学性和未来性的,更为冰冷与理性。而《飞向太空》是在太空科幻的外壳下,探讨灵魂与人性,更为情绪和感性。
老塔的《飞向太空》在原著莱姆小说《索拉里斯星》的基础上,大刀阔斧加入了第一部分——地球部分。影片一分为二:第一部分是地球,是人类生存的家园,是现实世界;第二部分是太空,是索拉里斯影响下的观测站,是科幻世界。你一部分中,主要是铺垫了前飞行员伯顿的发现
很久以前看老塔的《Solaris》时,真是震撼,神秘却毫不做作的故事,生机勃勃的自然和冷漠的空间站的对比,人心中纤细的感情和雨丝、水滴的相映成趣,过去、现在和将来的交织,让一个初级影迷深感绝望——居然还有这样的电影。后来追着老塔的片子一部一部的看,看了更加好的《潜行者》、《安德烈·鲁勃廖夫》以及最后看到的《牺牲》,一次又一次地被震撼,Solaris反而只留下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去年底,幸运地(本书译者,似乎是兰州大学的一个人,在造作的译后记中说:“在当今中国读书界,译这种书实属不幸,读这种书则是万幸的。”哈哈)发现商务译出了老塔Solaris的原著小说,波兰科幻小说家莱姆的《Solaris》,虽然薄薄的一本书定价却有点昂贵,但还是买来看了。可能是因为很少接触科幻小说,所以当然又被震撼了,尤其是其中对于“人类中心主义”的质疑和对于人类造神的论述,让我眼界大开。然后又追着看了《完美的真空》,对这个作家在形式上的探索大为佩服,而其中的《宇宙起源新论》,则又一次让我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可笑的是,昨天看见新华社发了条新闻
《飞向太空》现象级科幻片 科幻中的斯拉夫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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