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吉卜赛人》
数千年前,我们的先祖借着黄河的淤沙,播下一颗颗麦子。麦子抽芽,他们也就停下了脚步,扎根于此,成为整个文明的源泉。农闲之时,对着苍茫辽阔的山河,或哼或吼,或敲或弹,三两曲调慢慢成了歌,这便是《大河唱》。
镜头下的世界是灰色的,苍茫的天空下,油绿的梯田,遥远的天边春雷滚滚。一层薄雾仿佛永远不会散开,把我带进了一个厚重的世界。若不是方言中听出的汉语,我甚至在恍惚,这满面沧桑的庄稼汉竟是我的同胞。也许是生活在城市中太久了
先声音乐@《大河唱》 讲述了音乐人苏阳和四个民间音乐艺人的生活,命运和创作。 四个民间艺人,说书人刘世凯的说书,到北京演出没有带三弦,跑来干啥了,用我们的话就是说问了你带不,你说不带,那就什么也没有带,像这点演出,脑子反应快,有什么的嘛。 花儿歌手马风山,质朴的农民,是花儿最原汁原味歌唱者,一口浓烈的陕北口音,带着最真实的嗓音歌唱。 百年皮影魏宗富,面对传承的文化,也依然抵挡不住时代潮流的覆盖,正想他说的那样,因为有了皮影才去了上海,皮影影响了他,他也在影响着皮影
看完《大河唱》必须要说点什么。
首先我关注到这个片子是因为我是苏阳的粉丝,之前长期听以苏阳为代表西北民歌。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仍为这部片子的结构特别清晰:来自土地的音乐怎样与现代生活发生联系。实际上这也是苏阳音乐的整个主题,他的音乐最大的特色就是将民间音乐结合进现代生活。而这部电影,实际上展示了来自土地的音乐比较原始的样貌,以及不同人为传承这些音乐付出的努力。片中的两个对比很有意思:在哈佛评论人质疑苏阳的音乐脱离了民谣最初的样子,在上海评论人认为魏宗富的皮影戏太过传统
《大河唱》里看到的不仅是电影,更是民族的灵魂(文/曲昌春)
如果不是我的合作伙伴丹飞老师邀请,我可能就与这部优秀的电影失之交臂了,因为她太低调了,以至于多数人都不知道6月18日还有这样一部电影上映。
两年,1600小时的拍摄素材,剪辑出一部90分钟的音乐纪录电影,对于从事电视行业的我而言,从这几个数据我就能读懂其中的艰辛,片比近乎1000比1,柯永权、杨植淳、和渊导演,你们真够狠的。
《大河唱》是一部音乐纪录电影,聚焦了五个人物,除了苏阳之外,其余4人其实就是彻底的素人
当老刘听到孙子唱出爷爷那时的音乐,他惊喜又欣慰地笑着说:“他怎么会唱这个?”没人知道若干年后他爷爷的音乐是否还尚存,或许长大后孙子会让爷爷那时音乐用另一种方式呈现生长,生长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觉得新时代的生长,它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这不止记录片中谈及的音乐等面临的问题,绘画,文学等艺术同样存在,但我总觉得,其实这种解读是停留在形式上去解读传承,就是觉得它呈现出来的形式变了就觉得是要灭亡了。这未免太过狭隘和悲观,毕竟我们不能要求一棵树的种子开枝散叶后和这棵树长得一摸一样
不同意一些影评以“散”来贬低影片,我觉得正是这种散而非典型电影的叙事主导 给了观影者主动思考和想象的空间和时间,而非通常看电影时脑子只需要被动跟着情节走的休闲娱乐。没有标准答案,一百个人眼里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正是这样,才让人看完意犹未尽,印象深刻,也留下了一些余地让人可以自己去探索一些事情不是吗?
这些影评的人让我想起了电影中让我很生气的那位蓝白裙子城里的时尚文艺圈女士坐在那里给皮影老婆说教的场面,自觉高人一等
“大河唱”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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